小白不知從哪兒冒出,說話的同時就拉住了奚念的手臂。
而見到是他,奚念想到了今晚到宴會的目的,也就沒有理會那邊要走來的厲司爵,拿出卡片便蹲下身向小白確認著這是否為幸運兒卡片。
因為她的身子恰好擋住了小白,外人看不出他們在做什麼,隻是覺得這兩人關係甚好。
厲司爵頓時有些不悅,也不知這情緒從何而來,腳步就這麼停了。
“爵,你這副不爽的樣子……該不會是因為那個男人為一個小孩忽視你,你吃醋了吧?嘖,要是這事被小念知道了,她可是會削死你的哦~”
旁邊的顏煜離瞥見自家好基友的神色,戲謔的眼神瞬間移向對方,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他嘶牙笑著,某個被懷疑為gay的男人直接投了個眼神給他,“你很閑?”
話語一出,顏煜離立馬閉嘴。
他撇了撇嘴,往奚念那邊瞅了幾眼,就吩咐身後的傭人推動輪椅到另一個地方去。
走之前,他還不忘把旁邊圍著的人叫走,免得厲司爵看了又得發頓脾氣。
人群散了。
厲司爵的心情卻有些複雜。
在他周圍的人一直都在提著一個人,那就是——
“奚念”。
他們說她是他已婚的妻子,但偏偏他對這個女人就是沒印象,隻是偶爾聽見她的名字心口有些疼罷了。
舒緩下蹙起的眉,厲司爵不再糾結於此事,直接就朝他要找的那個人走去。
“咳。”
厲司爵看著麵前兩人嘰嘰喳喳在說著些什麼,壓根沒發現他已經到了這的樣子,他不禁故作咳嗽一聲,提醒他們。
奚念和小白聽見聲音,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腦袋即刻又湊在一起,小聲進行交流。
厲司爵的臉色黑了黑,也不管他們在幹嘛了,走過去拉住奚念就把她往外拖。
小白立馬衝上來要攔住他,卻被奚念的眼神止住了。
兩人到了宴會廳的小陽台。
奚念一把拍開他的手,嫌棄瞥了他一眼,“男男授受不親。”
“那個小孩也是男的。”厲司爵道。
“可他隻是孩子!”
“莫非孩子就不是男的?”
兩人幼稚的糾著這個話題,奚念心裏也是無力吐槽。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
兩句話下來,氣氛又尬了。
奚念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和自家男人見麵總是那麼奇怪,感覺有些不對勁。
隻是因為她換了具身體,還是因為他失憶了?
“沒事我就走了。”她忽然有些受不了這麼尬的場麵,想要等自己的事處理好後再弄和他的事。
哪知,“咻”的一聲。
厲司爵悶哼出聲。
“你怎麼了?”
奚念轉過頭看向他,發現他正用手捂著自己的脖頸,雙眸緊緊閉著,冷汗持續冒出,看起來相當難受。
她拿開他的手,發現那兒豎著一根細針,本想去碰觸,那根針卻是化為了一滴水珠融入了厲司爵體內。
“沒事。”
半頃,他回答出聲。
可是……
雖說這說話的語氣是和之前相同,但奚念總覺得從那根針進入他體內起,似乎有什麼在悄然中發生著變化。
具體是什麼,她又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