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似乎越來越興奮,雙手慢慢在她的身上遊走,隨後摸向她胸口的衣物。
“嗯……”意識到不對勁的水瑾萱連忙抓住他的雙手,喘息道:“蕭慕……你別這樣……”
她的抗拒讓蕭慕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雙赤瞳中閃過一絲受傷,輕聲問:“娘子,你不願意?”
被他那雙赤紅色的眸子盯著,水瑾萱縮了縮脖子,輕聲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想著這種事。”
為今之計,是先把襲擊公孫府的人找出來嚴懲,不然,整個公孫府的人,都沒辦法安心。
見她紅了臉,蕭慕嘴角輕勾,又在她的櫻唇上印下一吻:“為夫見娘子心情抑鬱,想為娘子排解排解,莫不是為夫做錯了?”
“排解心情有很多種方法,你怎麼偏偏選擇這種,你分明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獸性。”
真以為她看不出來,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還以為蕭慕是特別的,沒想到他腦袋裏麵,也想著那些事。
她的這番話讓蕭慕笑了起來,輕輕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道:“娘子,為夫可是一直在克製自己,否則,你以為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能讓為夫停下來嗎?”
她的功夫是三腳貓的功夫,那這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會三腳貓的功夫了。
她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蕭慕,仔細看了一會,下意識地問了句:“蕭慕,你為什麼會喜歡我,這世間的美女千千萬,你怎麼偏偏就一直黏著我呢?”
蕭慕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絲:“這還不簡單,因為你是我娘子啊。”
他這話讓水瑾萱臉色一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正經的!”
真把她當成小姑娘哄了?什麼娘子,別人不清楚,難道她還不清楚?他們之間沒有父母之命,更沒有媒妁之言,最簡單的婚禮都沒辦,這算哪門子的夫妻。
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蕭慕也不再開玩笑,道:“嗯……我也說不上來,隻是覺得,你就是那個人。”
一直以來,他隻是跟著心裏的感覺走罷了,不過他發現,他似乎越來越離不開懷中的小不點了。
兩人在床上相擁許久,水瑾萱輕聲問道:“蕭慕,你還記得我對你說的話嗎?”
蕭慕輕輕玩弄著她的發梢,漫不經心地問:“話?哪句?”
“忘了也沒關係,我再說一次。”說罷,她主動吻上他的薄唇,道:“你是我水瑾萱的人,除了我,誰都不能碰你,包括男的,明白嗎?”
她突如其來的一吻弄的蕭慕一愣,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愣愣地看著滿臉笑意的她:“娘子,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對為夫示愛嗎?”
“可以這麼認為。”
“那為夫是不是可以……”
感受到他胯下的騷動,她連忙把他推開:“打住,收起你的小蕭慕,我們還有正經事要做。”
被她這麼一搞,蕭慕也沒了那興趣,捏著她的小臉道:“為夫說說而已,娘子這麼害怕做什麼。”
說說?要不是她及時阻止,他都要扛槍上陣了,真以為她看不出他那點小心思。
水瑾萱沒好氣地拍掉他放在她腰上的大手:“行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開始討論正事了?”
公孫府一案一日不結,她就一日無法安心,更不要說和蕭慕悠哉遊哉地談戀愛。
蕭慕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輕聲說道:“為夫認為,此次公孫府遇襲並非偶然,娘子可以先從長老們的身上下手。”
畢竟他們手裏已經掌握到一點證據,從這裏下手,肯定不會差太多。
水瑾萱認同地點了點頭:“繼續說。”
“這幾日為夫一直暗中調查此事,發現府中幾個長老,確實有偷襲公孫府與左岩祭司的動機。”
“哦?難道他們真的覬覦著大祭司的位置?”
蕭慕搖了搖頭:“不,他們就算盯著那個位置,他們也沒辦法坐上去,大祭司的位置非公孫家純血統之人莫屬,他們就算是殺了大祭司,那個位置也不會是他們的。”
這件事情全世界都知道,也正因為如此,大祭司才如此受人敬重。
在普通人的眼中,大祭司就是神之子,隻有他才能與神溝通,國家有事,隻要大祭司祈福,必定能找到解決之法。
水瑾萱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會,喃喃自語道:“既然不是為了權,難道是為了錢?”
她的話音剛落,蕭慕就笑了出來,捏著她的臉頰道:“娘子你怎麼這麼天真。”
水瑾萱的臉黑了黑,卻沒有說話,安靜地等他解釋那些長老為何要攻擊公孫左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