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殤黎想了想說:“並沒有什麼大事,但還是多加留心便是。”
百花璣又說:“對了,徒兒還遇見一件事。徒兒在路過元極山脈的時候,遇到姬鈺白在作亂,姬鈺白是不是已經衝破了五欲火海的封印,那麼後山的結界,也打開了嗎?”
“嗯。”夙殤黎輕輕應了一聲,腦海中不由浮現,那日屏障裂開,上官菱華墜下,山脈再合起來,他尋不到她的蹤跡,是多麼的心急,不顧一切再次把山劈開。
那時候他還沒有想太多,就是那個念頭,不能讓她墜落進五欲火海,不能落在姬鈺白手裏!
也許那時候,他已經在意上了。
可是在意又怎麼樣,他並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不知道該做什麼,做什麼才對……
就像現在……
夙殤黎眼眸一動,突然就坐正了起來,身子還微向前傾著。
“然後呢?”
“啊?”百花璣不明所以,平時無關緊要的事的彙報,不是點到為止就行的嗎!
夙殤黎卻追問:“姬鈺白怎麼會出現在元極宗,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百花璣看出了師父是感興趣的,便開始詳細彙報了。
“徒兒從天梯下來後,就感到有五欲魂體的異動。開始徒兒並未在意,而是往晟京來,是要來第九峰找師父的。可越往晟京走,這種異動感覺就越強。”
“之後我碰到從迦南宗返回的儲雲悠。他好像心情十分低落,是去求曲未瀾什麼,卻失望了一般。”
“儲雲悠聽過曲未瀾喊過我師兄,便喚我師伯,求我幫他找人。”
夙殤黎緊緊皺眉:“說重點。”
百花璣內心糾結,難道這不是重點嗎,那重點是什麼,該怎麼說。
“儲雲悠要往元極山去,徒兒也感到那邊的五欲之異動更詭異,也就順路一起去了。”
“之後就見到場麵有些混亂和慘烈。南岑的皇帝儲天海,渾身散發著腐臭氣,他精神狀態幾位虛弱,應該被姬鈺白附身奪舍過。”
夙殤黎眉宇間有些凝重,一直都找不到姬鈺白,原來是躲到皇宮的儲天海身上,真是會找地方啊!
百花璣繼續說:“姬鈺白這時候已經放棄了臭氣熏天的儲天海,卻是已經奪了另一個人的舍,好像是南岑禁衛營的統領。”
夙殤黎身子一下坐的更直,目光更加嚴肅:“歐陽燁?”
百花璣覺得師父現在又厲害了啊,連小角色的名字都能記那麼清。
“是他,徒兒就用星羅棋布和禁欲之水使姬鈺白從歐陽身上出來。不過有點奇怪的是,姬鈺白居然說和徒兒幾天年前很熟悉。雖然徒兒不是很記得之前的事情,但是應該還不至於和這種人當朋友吧。”
百花璣說完,便站在那,等夙殤黎的指示。
但是夙殤黎還是那一句:“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是這樣啊。”百花璣很不解,“姬鈺白被逼出來後,逃跑了,徒兒沒能追上,也許他有散開附到什麼上麵去了。”
“本皇要聽的不是這個!”夙殤黎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