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菱相比而言就弱了很多,被這攻城略地弄得整個人都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她完全都是癱在夜殤的臂彎中,卻還在接受著禮物。
這樣接受著,接受了一個多時辰,從子時正,過了醜時,要到寅時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這件賀禮就很美好,得來個過癮,是其他都還不知道什麼滋味,還是因為某人將事情控製在一個範圍內,所以除此之外,其他就什麼別的事都沒幹。
當然,他們已經從站著啃到倒下躺著啃了,手也沒閑著,所以衣衫也是有點亂的。
但最後,某人覺得自己的某處的反應實在是要壓不住,這才用了好大的毅力給停了下來,但仍然將百花菱抱在臂彎之中,半撐起身子,側躺著看著她。
篝火也不是尋常之物,所以現在依舊點燃著。
夜殤接著那火焰的光芒,看著眼神迷蒙著的小人兒,撫上她嬌嫩細膩的臉龐,拇指摩挲上沾滿了自己的味道,已經紅腫了的檀口,實在是感覺,再怎麼都是嚐不夠的。
與其這是給百花菱三千歲的賀禮,倒像是自己等待了七千年的饋贈。
夜殤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心情,會想把一個女子就這樣牢牢的鎖在懷中,再也不放開。
他活了七千年,其實身邊也出現過很多優秀的仙家女子,其中,也有做到知己夥伴的。
甚至,這一次暗夜界的事情,也是托付給一位信任的女仙君照看半年。
可相互之間,也都是知道分寸,隻有彼此沒有感覺的,才能繼續做朋友。
但是,百花菱,之前怕傷害到她,隻想遠觀就好,那種情緒被壓抑到內心最深處的地方。
而如今,他了解了更多,最主要得到確切的回應,要他再放開她,已經是不可能!
“菱兒,你怕不怕辛苦,怕不怕危險,怕不怕血腥和黑暗?”
百花菱緊縮著,緊緊的擠入夜殤的懷中,她現在隻感覺很是缺氧,腦海裏都是一片漿糊,可這個問題,倒像是心有靈犀。
“殤哥哥是說暗夜界嗎,其實我以前偷偷去過的,我見過殤哥哥擊退僵魔的攻城,血腥味一個月都沒散盡,我不怕。”
夜殤一驚:“你那時候在!”
“嗯,我是易容偷偷溜出來的,當是也在困在城中,多虧殤哥哥跟天神一樣!”
夜殤覺得心口都揪了起來,一陣陣的後怕:“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沒想過……”
夜殤在她額間又落下一吻:“以後這些也不用怕,有我在。”
“嗯。”百花菱迷糊應著,又往他懷中鑽了鑽,還伸出手指,調皮的在他胸口寫起了字。
夜殤、百花菱。寫的他心口直癢。
但是他捉住了她的手,說:“不是這個名字。”
百花菱疑惑的揚起頭。
“我是莽源山夙氏一族,名為雙字,殤黎。”
“莽源山夙氏,一萬年前被滅族的!”
他點頭:“暗夜皇者殤,其實真實的名字,是夙殤黎。”
“殤哥哥……”
“我都告訴你了,你可願冠以此姓,暗夜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