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菱華真想這時候就把姬鈺白開膛破肚做臭醃魚。
可是不知道姬鈺白給她動了什麼手腳,靈台像被封住,全身都麻痹無力,一點厲氣都提不起來。
甚至,想把頭發拽回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隻能狠狠的瞪著姬鈺白。
姬鈺白又哈哈一笑,像是故意十分純真的樣子:“鏡鏡,你現在躺的這個地方,就叫魚水之歡啊!”
上官菱華再看她身下的這個奇怪的石台,經這樣一看,果然是像一個魚形的切麵。
而底下的水也不時的拍打上來。
果真是魚——水啊!
上官菱華微捏著拳頭,瞥著姬鈺白:“你該不會打算就跟我說笑話的吧!”
“鏡鏡,你太緊張了,本仙隻是想讓你放鬆一些,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融入啊!”
“你休想!”
姬鈺白尖聲笑著:“本仙想做的事情,怎麼能做不成,你看,你還不是乖乖到我身邊了嗎。”
眼神突然變得很可怕,一種變態的偏執:“你這個鏡鏡的爐鼎逃不出我的控製,以後鏡鏡也會按我的計劃走,誰都比不過本仙的謀算,誰都不行!”
上官菱華腦海中突然就閃過了很多片段,一幕幕的開始不太明白的,現在仿佛都連了起來。
歐陽燁融入的魚形狀的魂魄,連接空間的方法,這個地方的魚台,奇怪的魚,姬鈺白現在魚人的形象。
目光一閃:“是你利用了歐陽燁!”
“歐陽燁是誰?”姬鈺白懶洋洋的說,“哦……你說那個傻傻的煉器師嗎?”
“他體內那道仙界鱷雀鱔的魂魄,是你弄的?”
“我的小鏡鏡還是很勾引男人的嘛,不愧是製造的爐鼎,就是會讓男人為你癲狂!那個煉藥師倒是有幾分毅力,不過到底隻是魂魄,連自己的軀殼都是假的,本仙不過分了一縷魂魄讓他養著,他就上鉤了,真是一條愚蠢的魚啊!”
幾千年前,在上仙界的觀瀾秘境中,姬鈺白和一條鱷雀鱔的魂魄做過交易,此後兩人互相交融,也說不清是誰融了誰的魂。倒是這鱷雀鱔也成了姬鈺白一部分的本體一般。
上官菱華冷笑:“那麼他用那黑水做空間蟲洞,引來靈仙界的梅林尊者,也是你的謀算?”
“蟲洞是什麼?梅林尊者又是誰?”姬鈺白手指敲敲腦袋,“算了,不管了!你說鬼皇之前的那隻走狗是嗎,如果是他,那就沒錯了!居然給自己起個那麼臊的名字,嘖嘖。”
上官菱華感覺靈台抽的疼痛,忍住了說:“你不是和鬼皇是對頭嗎,怎麼和他的走狗勾結起來?”
她也很討厭梅林尊者,所以稱為他為走狗倒不客氣。
姬鈺白卻說,他才不屑和梅林尊者合作,隻是推算出來的。
他手指點向上官菱華胸前,眯著眼說:“鏡鏡,你這個爐鼎可是他製作出來的。你看你身前那女符圖紋,早已綻放到荼蘼。現在你瞧果實已經結出,到了可以享用的時候了。可你又不聽話!那麼忠誠的狗,自然會想要把你收好,再給他主子送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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