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終於是新的了,朋友們,謝謝你們,另外,天涯來的朋友們,耽擱你們一分鍾時間,注冊一下好嗎,注冊了才算書友,才有書友票,即然來了起點,我希望能上榜,也隻有注冊了才能收藏,謝謝你們了!
---------------------
“我第二個。”張陀子跳了起來。真正的大齡青年,其實是張陀子,他看起來老象,其實和大根差不多,今年三十五,他本來已經絕了娶媳婦的念頭了,但突然間,這個念頭又強烈的冒了出來,就仿佛枯死的老樹上,發了一枝新苗,是如此的渴望著春天。
秀秀頭一次正眼看他,點點頭:“陀子哥,我也保證你兩年內討上媳婦。”
“算我一個。”
“算我一個。”村裏的光棍漢一時爭相舉手。
“你要是說話不算數呢?”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冒了出來,秀秀一看,是張仁義。
“你孫子是真要我抽你是吧。”二根站了起來。
“這小子就是欠抽。”張陀子也跟著捋袖子了。
“二根。”秀秀揚了揚手,轉頭看向張仁義,臉上微微帶著了笑:“張仁義,你今年多大了。”
張仁義愣了一下:“我今年二十四,不,二十五了,怎麼了?”
“你小子今年二十三吧。”張陀子叫了起來。
“我今年就是二十五,明年二十六,怎麼著?”張仁義直著脖梗子。
秀秀笑了笑:“不管你今年二十五也好,二十六也好,我若當了村長,你若肯照我話去做,三年內,我保證給你娶個媳婦。”
“哼。”張仁義哼了一聲:“空口白牙誰不會說,我昨夜做夢還夢見我娶了七仙女呢。”
“哈。”周圍一片哄笑聲。
二根又有些惱了,躍躍欲試,不過大根拉住了他,說:“聽媳婦的,這孫子跑不了。”
張仁義是那種尿泡性子,周圍人笑,他越發得意了,一臉挑釁的看著秀秀,秀秀笑了,她把肩上的包拿下來,拉開拉璉,從裏麵掏了一包東西出來,放到桌子上,外包的報紙散開了,裏麵居然是一疊錢,都是百元一張的紅票子。
所有人的眼光都直了,錢,大家都見過,坳灣子村裏比較富的,也有兩三萬塊錢存款,但那一疊錢,絕不止兩三萬,甚至四五萬都打不住。
“這裏是十萬塊錢。”秀秀眼光從打穀坪上掃過:“這十萬塊錢算是我的保證金,押在村委會,如果我說的兩件事任一件做不到,這十萬塊村委會可以沒收,平均分給鄉親們。”
“啊。”
“十萬塊做保證金。”
“做不到就沒收呢。”
打穀坪上再一次哄聲四起。
秀秀眼光轉到張仁義臉上:“張仁義,你覺得這樣可不可以?”
張仁義看看秀秀,又看看桌上那一疊紅票,除了在電影電視裏,他這一輩從沒見過這麼多錢,他脹紅了臉,嘴巴動了動,道:“你真的放十萬塊,簽責任保證書,做不得就沒收?”他的聲音有些發幹,不象質問秀秀,到象是在問自己。
“現在就可以簽責任保證書。”秀秀點頭。
“你孫子還有什麼屁放。”張陀子叫了起來。
張仁義往後縮了一縮,似乎想要坐下來,卻又猛然把手舉了起來:“那我投你一票。”
秀秀全票當選。
結果一出來,秀秀即刻上任,當場就商量起修路的事。
坳灣子村人盼公路,可以說盼了幾十年了,光老支書做的規劃就有十好幾份,哪條路從哪裏修起,哪裏有水,哪裏有石,哪裏要直,哪裏要繞,當真如掌上觀紋,一清二楚,缺的隻一個:錢。而現在有錢了,那就一切不成問題,具體做事,秀秀還真不如老支書,甚至比張樹生也差得遠,他們到底更熟悉一些,秀秀就請兩人老支書和張樹生負責,老支書負責坪上到坳灣裏那條路,張樹生則負責白石村到坳灣裏那一段,商量好了,幾個人第二天就上鄉裏,修路不是說修就修的,也不完全是有錢就能修,別的不說,**炸藥沒批條是買不到的,另外老支書熟歸熟,路怎麼走,還是要請一下專業的測繪隊,這個是要到縣裏去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