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時辰,床板晃動終於停止了下來,董卓心滿意足,哈哈大笑,道:“娘子今叫的好聽,撓的本大人甚是心癢,也格外舒坦,我重重有賞!”
李瓶兒又再謝了,董卓穿上衣服,又在李瓶兒豐滿的胸部捏了一把,便出去了。那段德竟然一直守在門口,呂布就在不遠處的涼亭中飲酒。等待董卓去的晚了,段德才跳將出來,道:“董卓和呂布走了,我們當下如何打算?”
“這島上有多少官兵,你全都給我召集起來!”許千雪道。
“姑奶奶,咱就救了這位李姑娘走吧,那些官兵可不如我講理,這……那還不把我剁成肉餡?”段德一副苦瓜臉,如喪考妣。
“怕什麼?有段大俠在,區區一百名官兵還不是手到擒來。”段德還是一臉狐疑。
我便抽出大刀來揮舞了幾下,一刀順著他的臉頰劈下,卻看得準確,劈在了空中。這一下嚇的段德不輕,但見我有如此武藝,也壯了一份膽。道:“大俠放心,我這就把他們召集起來,殺了幹淨!”
過不多時,郿塢一處空地上便召集起來百餘名官兵。個個衣衫不整,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我按照許千雪的安排,站出來道:“董大人剛才吩咐了,郿塢這些女子他都已經玩膩了,並且大人近日來腎虛,不宜動房事。所以大人決定,要把這些女子放回家去,你們準備下,讓女子打鋪蓋回家去吧!”
官兵們麵麵相覷,互相交頭接耳議論起來。這時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問道:“大人,你又是幹什麼的?下官以前可從未見過你……”
“混賬!瞎了你的狗眼,這是董大人剛過來時帶的一品帶刀侍衛段大俠,你是何官職,能認識段大俠?”段德罵道。
“原來是段大俠,那可有董大人的令牌?”那軍官又問道。
我一愣,心想這令牌是何東西,這下可漏了陷。這時卻聽許千雪道:“段大俠來的匆忙,並未帶在身上。”
“既然無董大人令牌,還請請了令牌,我等也好做事。”一聽這話,眾士兵也頻頻點頭。
許千雪笑道:“那好吧,那就讓這位大人看看令牌。”她笑盈盈朝著軍官走去,假裝在懷裏摸索著什麼,卻是抽出了峨眉刺,一刺就刺進了那軍官的心髒,給段德使了個眼色,段德會意一刀將那軍官的人頭斬了下來,血淋淋的好不可怖。許千雪抓起人頭,大聲道:“這就是董大人的令牌,誰還有質疑的?”
一眾士兵噤若寒蟬,都低頭不語。忽然,一名士兵突然發難,一刀朝我刺來,想是擒賊先擒王,看我樣貌倒像是賊人首腦。這人刀法竟也不錯,衝刺一刀看不出半點端倪,起步並無風聲,直到我跟前我才察覺。但雖然疏於防備,但我練刀多年基本功還在,於是縮身低頭,一腳正中他的腋下,他“噔噔噔”退了幾步,幸好後麵有其他士兵扶住才沒倒下。
隻聽得大呼道:“這幾個人十分可疑,定是趁機作亂的反賊!拿住了向董大人邀功,加官進爵啊!”
他這一喊,本已控製住的局勢又有波瀾,士卒們互相對了個眼色,便紛紛抽出刀來,看來一場惡戰再難免。我更不答話,舞刀直取這廝,刀刀用勁,朝他迎頭劈斬下去。那廝竟然十分強悍,硬是接了我三刀,幸好其它官兵過來救他,才讓他幸免於難。
我如狼進了羊群,“滾刀術”在今日終於派上了用場,一刀未完另一刀又成,如高山流水連綿不絕,直殺了個昏黑地。馬上有十餘人夾擊於我,刀光把我全身要穴籠罩了個遍,我冷笑一聲,運用長生訣心法,急速轉動,隻聽得“叮叮當當”之聲大作,就把官兵的們的長刀蕩開,我力大勢猛,頓時倒了一地。剛叫陣與我的那廝趁我喘息未定,竟想從後邊偷襲於我,被我反身一刀,劈了個左右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