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許褚呸了一聲,獰笑道:“我去他娘的風花雪月!老子前年帶著六百黃巾軍搶地盤,搶了一位刺史千金,在馬背上就讓剝光了她,完事了捅死掛在長矛上,這才是老子的風花雪月!”
一位副官模樣的人和許純較熟,打趣道:“我聽將軍有一次玩完女人,喝了個大醉。光著屁股在雪地上躺了一頁,聽你那玩意兒都被凍得瞧不見了,現在還能使喚?”
許褚也不以為意,一拍肚子豪邁笑道:“照樣可粗可細,我老許在馬上床上那可都是沒二話,你們誰若不信,把你家閨女借來一試,保你不服不行!”
副官笑道:“這些兄弟可都沒閨女。將軍若是憋得慌,找個青樓的女子我們兄弟湊點錢,也還是夠個十次八次的。”
許褚歎道:“這一走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曹丞相和袁紹打的怎樣了?我確實憋得慌,能去打幾仗殺他娘的幾員虎將,那才爽快!”
我故意留在原地等他,微笑道:“許將軍領了這份苦差事,可是要氣悶到睡不著覺了?”
呼廚泉卻望了望頭頂色,喃喃道:“變了。”
過了雁門關,突然就變了。原本還是豔陽高照,此時卻陰風陣陣,變得寒冷無比。此時已經是深秋,怕是要下雪了。
行得十餘裏路程,忽然一支軍馬大概有十餘人,攔住去路。見到我們到來,其中一位首領模樣的人率先向呼廚泉跪下,嘰裏咕嚕地個沒完,應該是匈奴這邊的語言。呼廚泉大聲斥喝,顯然頗為憤怒,但那首領再個幾句,呼廚泉沉思良久,卻是點了點頭。
“呼兄,他的什麼啊?”我聽不懂他的話頗為著急。
呼廚泉道:“段兄,我決定獨自前往太陰山一趟。”
“太陰山?”我大驚道,“那不是四大魔頭之一烏熊的地盤嗎?你要去做什麼?”
“烏熊手中握有重兵,如果能服他歸順於我,那將是一大強助。他一直對我兩兄弟態度曖昧,並未表明立場支持我哥哥,此番我獨自前去,就是要服他,許諾他一些好處。”呼廚泉道。
我將馬鞭一指那些頭領,問道:“這些便是太陰山的人?”
呼廚泉道:“正是。他們奉了烏熊的命令,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便是為了請我上山密謀。烏熊既然有此意,我如不去便是顯得膽怯了,我匈奴男兒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此也是賜良機,我和烏熊能單獨商議,把握還是很大的。”他沉吟道:“再了,我如果不去,這太陰山咱也過不去啊!”
我聽他如此,也覺得頗有道理,道:“你可以上山去,但是必須我和你一起。此趟吉凶難測,萬一有個閃失,我也對不起陛下和曹丞相的重托。”
呼廚泉頗為為難,但還是點頭道:“如此也好!”
他又前去和那位帶隊的頭領交涉,嘰裏咕嚕了一堆,那位頭領本來不大樂意,兩人爭執了幾句,呼廚泉很憤怒不再理他,那首領無奈,但看了我幾眼之後,還是勉強點了頭。我便和許褚商議了幾句,許褚帶著人馬在山下靜候。
太陰山下,我和呼廚泉帶刀上山。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