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虎趕忙擺手道:“那我可消受不起。”實際上,他心中卻想的是這妖女不知道又要怎麼折磨自己。
郡主俏臉一怒,道:“你不答應是吧?你把我打的受了重傷,我可喊人了。”突然縱聲叫道:“哎唷,好痛啊!”
段大虎一把過去捂住她的嘴,道:“別叫,別叫,我都聽你的。”
郡主笑道:“誰要你非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聽話難道不好嘛。”
著整整頭發,屈膝一禮,道:“公子,你要休息嗎?奴婢伺候你更衣。”
段大虎做戲做全套,哪能讓奴婢安排自己的生活?大馬金刀往床上一座,冷哼一聲,道:“我不睡,今個兒有些累了,你給我捶捶腿。”郡主低首柔聲道:“是。”跪在地上,為他脫下了鞋襪,擱在自己腿上,輕輕地捶了起來,遇到關節的地方,還細心地揉捏。
段大虎心中高興,誇讚道:“你服侍的不錯,這個月給你加一串賞錢。”又伸出手去,在她臉頰上摸了一把。反正此時演戲,不摸白不摸了。
郡主見“主子”這麼賞識自己,心中大樂,低聲道:“謝謝公子誇獎。”一條腿捶完了,又換了另一條腿,捶了半晌,無所不至,在這溫柔鄉中,倒讓段大虎真的有些乏了。伸了個懶腰,打了一聲哈欠。
郡主適時道:“公子,你睡上床去,我服侍你脫了外衣,給你按按背吧。”
段大虎清苦出身,哪經曆過這皇帝般的日子,頓時大喜,便和衣躺在了床上。隻聞得這女子的被褥之上格外清香,熏的人飄飄欲仙。便真的是一時三刻不想走了,心想這娘皮要過下人的癮,大爺我就享下皇帝爺的清福。
郡主給他脫下外衣,扯了一條薄被子給他蓋在身上,隔著被子給他揉捏身體。她的武功高絕,隔著被子也能清晰地知道穴位的位置,所以按摩起來自是十分到位,弄的段大虎好不舒服。隔了一會兒,又自己脫了鞋子,爬到床上踩在段大虎的背上,她約莫也就七八十斤,直踩的段大虎欲仙欲死,口水流了一床。
正在享受中昏睡之時,卻聽得外麵眾侍女大聲叫道:“老夫人駕到!”這能在孫權府中稱為老夫人的,自然是孫權和孫尚香的母親吳國太了。
段大虎大驚,差點跳了起來,就要往床底下去鑽。郡主聲道:“來不及了,你就藏在被窩裏,千萬不要動。”著一把也脫下了自己的外衣,這時已經聽到了門外的打門聲。郡主放下紗帳,這才過去拔開門閂,一開門,吳夫人便跨了進來,道:“香兒,你又在搞什麼古怪?大白的,你怎麼一個人呆在屋裏,還插上了門?”
郡主笑道:“母親,我今突然倦得很,正想睡一會兒呢。”
吳夫人微微點頭,道:“看你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難道是染了風寒?”正之間,目光不經意掃過床前,卻看了一對男人的靴子,帳中被褥下似乎微微起伏。
吳夫人不動聲色,對隨行的下人們吩咐道:“你們出去吧,我和女兒有些話體己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