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引著三千軍馬直來到武陵城下,早有守城將士通報給武陵太守金旋。
副將鞏誌道:“段大虎已經取了零陵桂陽二郡,大軍所過之處如秋風掃落葉一般,這張飛也是一員虎將,咱們城中恐怕沒有能夠擋住張飛的人,咱們不應當出戰,應當及時投降,保全武陵城的百姓。”
金旋怒道:“段大虎這子不自量力,既然敢來我這武陵城,我必教他有來無回,今日必取了張飛的狗命向丞相邀功。”
“太守......”鞏誌還要再勸。
金旋怒道:“不必多言,否則我必以擾亂軍心之罪,將你懲處。”、
鞏誌不敢多言,點起三千兵馬,親自披掛上陣,迎戰張飛。
“來者是什麼人?報上名來?你張飛爺爺槍下不殺無名之鬼。”張飛手中混沌破矛一指,運氣那獅子吼的功力,一聲斷喝,直震得金旋的腦子嗡嗡作響。
金旋聽了,氣勢兀自衰了半邊,手中金刀一指,道:“你就是張飛,我久仰你的大名啊,你家主公取了兩處郡城還不知足,竟還要來取我這武陵,聽我一言,乖乖退卻,不然本太守定讓你有來無回。”
語氣已經極盡委婉,全部入在鞏誌麵前那般趾高氣昂。
“有點意思,既然這麼,那你這廝定是有點能耐了,來來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你張飛爺爺高興了,不定就饒了你的狗命了。”著一催胯下戰馬,直取金旋。
“看你張飛爺爺的一槍......”手中混沌破矛,刺破虛空。
“嗤。”一聲,長矛劃破空氣的尖銳之聲,不禁讓金旋心驚膽戰:“這一矛竟有如此力量。”
金旋隻覺得那長矛雖然距離自己尚有數丈的距離,但是長矛上強大的氣勁已經逼得自己透不過氣來。
金旋不敢硬接,策馬迎了上去,手中金刀與張飛這一矛的氣勁偏勢一觸,登時隻覺得大半個身子沒了知覺,手中的金刀脫手,不知道飛到了哪裏。
“不好。”調轉馬頭:“快,快回城。”
“真他娘的不經打,一招都沒過上。”當下催馬前來追趕怒道:“你往哪裏走,再來陪我過幾招。”
金旋早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哪裏還有心情與張飛過招。跑到吊橋下,對城上喊道:“快開城門。”
話音未落,隻見鞏誌站在城牆上笑道:“太守,不聽我的話,今日隻怕要命喪於此了。”
著,手一揮,城頭上登時現出許多的弓箭手來。
張飛吃了一驚,隻道這弓箭手是奔自己而來。
“鞏誌,你想造反嗎?”金旋怒道。
“鞏誌才學疏淺,不敢有那麼大的野心。隻知道如何順勢而為,以保以法國百姓平安。”罷,鞏誌袍袖一揮,登時亂箭齊發,將金旋射成了刺蝟。
“他奶奶的,這時什麼情況?”不遠處的張飛不禁看得摸不著頭腦,愣在當當場,攻城也不是,退兵也不是。
“吱呀呀”吊橋放了下來。
一隊人馬用了出來,鞏誌一馬當先,見到張飛,下馬便伏拜於地道:“將軍,我率武陵全城軍民,向將軍投降獻城。”
著,一旁的侍從將太守的印綬拿了出來。
“啊。”張飛聽了這句話不禁緩過神來,此刻方才明白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了武陵,不禁罵道:“他奶奶的,老子還沒過癮呢,怎麼就投降了。”
“將軍......”旁邊的偏將提醒張飛,莫要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