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在嗎?魏延特來求見。”
“吱呀”一位老仆人開了大門,對魏延道:“老將軍正在客廳。”
魏延向黃忠行了一禮,竟直奔客廳而來。隻見那黃忠坐在客廳沏茶。魏延道:“老將軍將軍好興致,喝茶觀雨,殊不知自己已經大禍臨頭了,還有心思在這裏沏茶?”
黃忠一見是魏延,不禁將魏延請了進來,吩咐家仆看作,不禁問道:“禍從何來?”
魏延道:“老將軍連日苦戰關羽不下,韓玄那廝已經起了疑心,來日老將軍若再戰關羽不下,恐怕就要斬了將軍啊。”
黃忠聽了,神色之中卻沒有一廝的驚訝,也沒有一絲的慌亂。沏了一杯茶,笑道:“我征戰沙場這麼多年,遇到關羽這樣的對手,我已經知足了,死而無憾。”
魏延搖搖頭道:“別人不了解老將軍,我還是了解老將軍的,老將軍智勇雙全,大半輩子征戰沙場,卻從未得遇明主,如今隻能屈居韓玄之下。我早就聽聞段大虎有吞吐宇內之誌,手下一幹文臣武將都能人盡其用,咱們不如趁此機會殺了韓玄獻了長沙城,歸於段大虎麾下,如何?”
黃忠忙捂住魏延的嘴,低聲道:“文長,平常我認你是個知己,平素咱們兩個縱論下大勢,無話不談,但是這悖君弑主的事情,可不要隨便議論,更是做不得,你知道嗎?”
魏延搖頭道:“老將軍平素給我講解兵法,傳我武藝刀法,在我心中,我像師長一般敬您重您,您曾,我輩學文學武,為的就是在這亂世之中找到一位明主,臣之輔之,與他一起平定這下,這些話我都記得清清楚。您難道忘了嗎?”
黃忠長歎了一口氣,道:“我豈不知那韓玄並不是明主,但是這悖君弑主,終歸是要背上一個不忠不孝的罵名啊?”
“老將軍放心,來日再戰關羽老將軍隻管放心出戰,一切盡交給我就是了。”著未等黃忠答話,向黃忠行了一禮。便告辭離開了。
黃忠欲言又止。
次日,雨過晴,豔陽高照,一場春雨將那長沙外的戰場洗刷一新。黃忠騎著那匹千裏追風赤麒麟來到城外,昨日二人寒顫的痕跡似乎還在,黃忠回過頭來,隻見那韓玄站在城樓之上,一臉肅穆的看著自己。
“罷了,唉!”黃忠心中歎了口氣。
“今日可曾換得好馬了嗎?”關羽隻見看了看那黃忠胯下的坐騎甚是神駿,渾身赤紅,猶如火炭一般,倒與自己胯下的赤兔馬有些神似。
黃忠手中渾刀一指道:“咱們鏖戰兩日,未曾分出勝負,今日咱們不光要定個輸贏,還要分個生死。”
“好,即定輸贏,也決生死。”著一摧胯下赤兔馬,直取黃忠。
一聲長嘶,黃忠也一摧胯下的千裏追風赤麒麟,迎上關羽,一聲斷喝,手中的渾刀帶著那一股熟悉的地之氣,向著關羽劈了過來。這一出手就是殺招,心中足可見此次黃忠要打敗關羽的決心。
渾刀,刀渾,地造化藏此間......
渾刀法的總訣,此刻一幕一幕的的浮現在黃忠的腦海之.
“來得好。”關羽讚道。
昨日鬥到酣處黃忠方才使用這一招,今日見黃忠出手便是這一招,也不敢大意,凝神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