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之上,濃霧彌漫,一艘大船,宛如濃霧之中的怪獸,在濃霧之中穿行。
船頭站著的正是段大虎,陣陣涼風讓段大虎不停的打著哈欠。
“主公,好些了嗎?”著劉備將一頂狐裘大意披在段大虎的身上。
段大虎又打了個噴嚏,不由得被江麵上的冷風吹的瑟瑟發抖。
“主公這是怎麼了?”劉備不禁關切的問道。
段大虎擺擺手道:“我這是心寒,在暖和的狐裘也治不好的。”
劉備看了一眼船內,不禁怒道:“這趙將軍也太過分了,前日已經在男湖水之中待了一宿,怎的還不依不饒的。給主公這身子骨整壞了,誰來帶著咱們幹大事去。”
見趙芸沒動靜,二人麵麵相覷,段大虎道:“看來芸兒睡著了,咱們偷偷溜進去。”
劉備點點頭,二人躡手躡腳的慢慢走進去,忽的隻見麵前的一個黑影攔住二人的去路,段大虎抬頭一看,正是趙芸。
“芸將軍,我......”劉備話音未落,二人就被趙芸一腳一個踹到了甲板上。
“今晚咱們兩個恐怕要在甲板上睡覺了。”段大虎歎道。
二人無奈的坐在甲板上。
“哎?皇叔你要是有人搶走了原本應該屬於你的媳婦,應該怎麼辦?”段大虎不禁突然問道。
“我的媳婦現在在襄陽好端端的呢?怎麼會被搶走?”劉備笑道。
“我打個比方哈,比方,我先自要去迎娶東吳郡主孫尚香,若是這孫尚香命中注定應該是你的媳婦,你會怎麼做?”
段大虎道:“我隻是打個比方哈,打個比方。”
“自古以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你覺得你會怎麼做?”劉備不禁冷冷的道。
“奧奧。”段大虎不禁打了個寒顫,他自然不知道段大虎的話中的另一層意思,但是段大虎內心始終是有愧疚之情的。
“都要結婚的人了,幹嘛這麼愁眉苦臉的。”劉備不禁笑道。
“沒事,沒事。你咱們能夠一統這亂世嗎?”段大虎不禁問道。
“我相信能,我相信主公能夠擔當起還萬民康樂的大任。”
一主一仆在這甲板之上,竟談起了人聲談起了理想,一會色漸晚了下來,二人蓋著狐裘竟在甲板上沉沉睡去。
“主公,主公靠岸了。咱們已經到了南徐州了。”樊華來叫醒段大虎和劉備二人。
“趙芸將軍呢?”段大虎看了看左右,果然已經靠岸了。
“我家姊姊早就下去為將軍置辦一些婚禮物件了。”樊華道。
“好,咱們下船。”段大虎帶著隨從們一起走下船。
“人呢?”劉備不禁看了看左右,隻見周圍荒無人煙,連半個來迎接的人都沒有。
“盡管在意料之中,可是這未免跟想象之中的太不一樣了吧。”段大虎不禁道。
“這四周荒涼,全沒一番喜事來臨的景象,隻怕這孫權是不壞好意啊。”劉備不禁道。
“咱們既然來到這裏了,這郡主我是要娶定了,不光要娶定了,我還要帶著郡主回襄陽呢。”段大虎對樊華,劉備道:“你們兩個人沿途用咱們帶來的銀錢多置辦一些彩禮。一定要宣揚出去,我段大虎今日特來與東吳郡主結親,越多的人知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