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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虎忍者鞭撻之痛,不叫出聲,這位郡主就會自討無趣,放了自己。是以孫尚香又幾鞭子抽在了段大虎的身上,段大虎一聲不吭。
“咦,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叫了。”著又是幾鞭子。
段大虎一聲不吭,怒道:“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了,你就成了寡婦,我就是變成孤魂野鬼也要永生永世纏著你。”
著向著孫尚香做了一個鬼臉,孫尚香抬起腳來,在段大虎的肚子上重重的踹了兩腳,段大虎知道眼前這位郡主已經是自己妻子,就是貪玩了一些,示意並未運力相抗,若是催動大夢春秋的護體罡氣,非將郡主的腳震折了不可。
一連著幾腳,差點將段大虎的腸子踹出來。
“郡主啊,郡主啊,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呢就是賤命一條,以後我一定好好聽你得就是了。”
“不行。”孫尚香嘴一撇道:“哥哥了,你心神不定,不在我的身上,洞房之夜,須得好好調教才對。”
“孫權,你個龜兒子。”段大虎的心中不禁將孫權,罵了一萬遍都不止。
孫尚香又在段大虎的身上抽了幾鞭子,登時抽的段大虎精光的身上血跡斑斑。段大虎不禁疼得低聲輕哼。
孫尚香不由得眉開眼笑,抽得更起勁了。一會,竟暈死了過去。
“喂,喂......”孫尚香拍了拍段大虎的臉頰,瞪視了段大虎半晌,探了探段大虎的鼻息,突然叫道:“新婚之夜,謀殺親夫。此事讓母親知道了可不成。”
“給本郡主撞死是不是。”孫尚香不禁抽出匕首笑道:“我用匕首在你的肚子上劃上三刀,將你的腸子掏出來,信不信?”
段大虎一聽,慌忙掙紮了起來,她本待撞死,等到孫尚香將自己放下來,自己再出手製住孫尚香,誰知道孫尚香這丫頭實在是機靈的很,竟然騙不過去。
鞭子,孫尚香是不敢用了,看了看段大虎肌肉線條分明的身軀,微一沉吟,不禁笑道:“上回你對我的,用扒光衣服,用蠟燭燒,這個主意當時就覺得不錯,後來母親到了,沒能好好的試一下,這次什麼也得試一試。”
“郡主,郡主啊。我上回就是著玩的,你千萬別當真啊。”
話音剛落,孫尚香早已經拿起了一盞燭燈,便要去燒段大虎,火苗觸處,登時灼痛不已,其間的燭油,盡被倒了出來,自胸前直流向大腿。空氣之中,已隱隱傳來焦臭的氣息,段大虎不禁肌膚中不禁刺痛不已。
“不好,今恐怕,要被這臭丫頭,折磨死。”段大虎心中暗忖。
忽的隻聽到“嗖”的一聲響,登時自己的左手一鬆。
“鏘”的一聲砸在沒入了段大虎身後的牆上,段大虎也不管是誰送來的匕首,左手拔出匕首,迅速推開孫尚香,將自己右手,雙腳的繩索盡數割斷。
“臭丫頭,賤婊子,看看;老子怎麼好好調教調教你。”著,一把將孫尚香壓在身下,孫尚香雖有武功在身。可是怎能敵得過盛怒之下的段大虎。直被壓在身下,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