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死了。”那女子不禁問道。
黑衣人不禁用腳踢了踢馬騰的屍體,點點頭道:“死了,咱們也好回去複命了。”
“這些人怎麼辦?”那女子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馬騰的一家的老。
“都殺了,不然咱們如何向先生複命?”黑衣人道。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馬騰。”女子似乎狠不下心來。
“別忘了,你是“鬼母”,別忘了曹操是怎麼鳩殺你那兩個孩兒的。”黑衣人提醒道。
“你們......你們答應過父親的。”馬休聽到他們的話語之中竟有反悔的意思,不禁掙紮著起身,但是剛一起身,一名黑衣人向著馬休的腿彎踢了一腳。
“全部殺掉,留一個人回西涼給馬超報信就是了。”黑衣人道。
“是,鬼先生。”黑衣人應道。
那鬼母不禁緊閉上雙眼,不忍目睹這一切,鬼先生拍了拍鬼母的肩膀不禁不禁笑道:“這是你第一次出來行動,等到日子久了,習慣就好了。”
鬼母默默地點了點頭。
衛尉府邸,當晚血流成河,一家三百餘口,盡數身首異處。
清晨,許昌城內彌漫著一股血腥的氣息,俄而一聲尖叫,一個身影跌跌撞撞的自衛尉府內爬了出來。一路驚呼著。
“什麼?昨夜一晚上之間馬騰一家三百多口人,盡數被殺死在自己的府邸之中。”曹操拿著許都令滿寵的奏報,不禁問道。
滿寵點點頭道:“凶手極為殘忍。將他一家老盡數以處決的方式殺死了,出了馬休,不見了蹤影之外。馬騰,據屬下的觀察,馬騰應該是自殺的。”
“應該是自殺的,偌大一個皇城,子腳下,竟然有人敢謀殺我們朝廷的命官。許褚,你這個虎豹騎是幹什麼吃得?”曹操將滿寵呈上前來的竹簡狠狠地摔在了一邊侍立著的許褚的臉上。
“丞相,屬下已經細細盤問過了昨夜值夜巡防的虎豹騎,並未發現馬騰的府邸有什麼異常,可能是在兩班人馬交接班的時候,才對馬騰下的手。”許褚稟報道、
曹操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愛子曹衝也是死得不明不白,曹操始終不明白,自己苦心經營的許都城,什麼時候就變成了,勢力如此盤根錯雜的地方了。
荀攸不禁道:“丞相,不管這股勢力是什麼人?他殺掉馬騰的全家無非是為了將馬超的殺父之仇轉嫁到丞相的頭上,馬超起兵在即,還請丞相早日做好準備。”
曹操不禁歎了口氣道:“命將馬騰一家老盡數厚葬,該追封的追封。”
“屬下領命。”滿寵道。
“許褚,在這許都城內多增加一些虎豹騎值夜,特別是在這丞相府的周圍,這底下想要我曹操性命之人實在是太多了。”曹操冷笑道:“我曹操的命隻有一條,他們若是有膽子,就來這取——誅殺漢賊。”
西涼軍大營,馬超從睡夢之中猛然驚醒,隻覺得心驚肉跳的。韓遂不禁問道:“侄兒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