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虎這麼尋思著,也就跟著劉璋走進了涪城,劉璋早就安排好了府邸,大擺酒席。
隻見府邸之內,兵甲環繞,刀槍林立,兵士們各個神情凶悍,一股濃厚的殺氣傳了出來,龐德暗道:“不好。”
著叫來趙芸道:“你跟在主公麵前,定要寸步不離。”
趙芸知道龐統如此交待便是真有大事,著走進府邸,緊握手中的寶劍侍立於段大虎的身旁。
龐統左看右看,劉璋身邊的群臣之中,卻唯獨不見了張鬆,心中更是覺得不妙,忽的隻覺得袍袖為人一拉,龐統登時回頭,卻見是法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二人走到一僻靜之處,法正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耳目低聲道:“我乃是張別駕的好友,今日席間想必先生也察覺出了異常。”
龐德點點頭,道:“實不相瞞,我確實覺得有些不對勁呢,張別駕此刻何在啊?”
法正遙遙頭道:“實不相瞞,張別駕已經失蹤了數了,恐怕咱們所謀之事已經泄漏了。”
龐統尋思了一會,看了看四周之內,戒備森嚴的府邸,不禁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隻怕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咱們隨機應變就是了。”
反正點點頭道:“事到如今,隻能如此了。”
隻看那席間二人談笑自若,互訴衷腸,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乃是兄弟一樣的親密關係,眾人隻在一旁侍立著,酒至半晌,隻聽劉璋笑道:“我這蜀地貧苦,沒有什麼好的舞樂,我教我這部將舞劍助興,如何?”
段大虎心中暗忖道:“又來。”段大虎想起了去年在南郡之時,所麵臨的困境,看了看劉璋,不禁道:“這廝也沒有三國演義上看起來那麼弱啊,果然演義還是不能全信啊。”
向著手中緊握屠龍刀,坐在椅子上,趙芸侍立在在旁寸步不離,隻見一員白袍將軍走上前來,段大虎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張任。
隻聽張任笑道:“獻醜了。”著手中的寶劍一動,寒光閃處便如漫疾雨,墜落凡間,伴隨著絲絲破空之中,手中的利劍劍氣驟起,無盡的劍氣,蔓延開來,直激得四周之人衣抉飄揚。
段大虎回頭隻見趙芸看得津津有味,不禁問道:“芸兒,你覺得如何?”
段大虎知道在討論劍法的事情上,也隻有趙芸最有發言權。
趙芸一邊看著一邊道:“比去年南郡的甘寧好看許多,隻是盡是花架子,不實用。”
段大虎點點頭,凝神觀看,隻見門外府邸的壯漢毫無動手之意,堂上劍氣縱橫,圍觀者無不叫好,段大虎逐漸放下心來,手中原本緊握著的屠龍刀,也漸漸鬆開了。
這一鬆開,張任早就瞥見,手身子一縱,便向著段大虎這一邊緩緩的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