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將段大虎的鞋子遞了上來,段大虎方才走得匆忙,連鞋都沒有顧得上穿,段大虎穿上了鞋。雙手捂著紅腫的耳朵。
劉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酒席稍候就會準備停當,還請老前輩營內一敘。”
“哎?”左慈左看看右看看在,隻覺得似乎少了些什麼,俄而忽的一拍腦門問道:“我那乖徒兒呢?我那乖徒兒哪去了?”
畢竟自己的愛徒,走到哪裏心裏都牽掛著。
“這個,芸兒她......”段大虎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告訴左慈。
“我等在此久戰不下,趙芸將軍為了保我軍後方無虞,自提兵鎮守葭萌關,以拒張魯。”劉備道。
“什麼,你再一遍?”左慈不禁怒道。
“啊?”左慈這一問讓劉備不禁有些驚慌,不知道什麼好,看了看段大虎,段大虎暗暗示意劉備閉嘴。
笑嘻嘻道:“芸兒智勇雙全,葭萌關責任重大,自然非芸兒不可啊。”
“臭子,少給我裝蒜,芸兒一個女兒家,怎麼能夠獨擋一麵呢?趕快把他給我換回來。”左慈不禁作勢又要揪住段大虎的耳朵。
“哎哎......老前輩休要動手,我這就派三將軍前去把芸兒替回來。”著目視張飛。
張飛呆愣了半,道:“我主公啊,這廝什麼鳥陣還沒破呢,我不能就這麼走了吧。”
“讓你去,你就去,哪裏來的那麼多的廢話。”劉備著狠踹了張飛屁股一腳。
“大哥,大哥,我去還不行嗎。”著捂著屁股躲閃著。
“這還差不多。”左慈瞪了段大虎一眼。
“前輩啊,這個酒席可能已經備好了,若是前輩還要在門口耗著,這酒席可就涼了。”劉備不禁笑道。
“這臭子,我看著他就來氣,若不是看著我那寶貝徒兒的麵子上,我才懶得幫他呢。”著瞥了段大虎一眼。
劉備接著左慈將其迎進營寨之中,營中早已經置辦好了酒席。眾人入席坐定,各自問禮,酒過三巡,左慈忽然問道:“聽聞名下的臥龍鳳雛兩位先生都在你的帳下效力,怎麼此刻一個都看不見啊?”
在場諸人聽到左慈提起鳳雛,不禁都甚是傷感,劉備情不自禁留下了眼淚,在他的心中一直都覺得龐統的死雖然不是自己殺死的,但是卻是自己間接造成的,當日龐統若是能夠早到陣前,或許能夠攔住龐統,也不定。
左慈見這掌中盡是一些大老爺們,都做悲愴之色,心中已經猜到了七八分,左慈平素嬉笑怒罵率性而為,卻最受不得這眾人悲愴的神色,不禁擺擺手,道:“行了行了,不提,不提他了但是這臥龍呢?聽他是你帳下的首席軍師,怎的不見他來見我?莫不是瞧不上我這老頭?”
話音剛落,隻聽帳外傳來陣陣呼喊生:“我知道了,我知道啦,我知道這十二煞大陣怎麼破了........”
隻見諸葛亮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眾人抬頭一看,隻見諸葛亮平素穿著的白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土灰色,滿麵滄桑,頜下的胡須已經長到了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