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這一劍落了空,立時便知道:“不好。”
待得自己察覺的時候,隻見嚴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移身自己的數丈之外,心中暗自責怪自己粗心大意。
趙芸的舉動仿佛激起嚴顏的憤怒,隻見嚴顏擎起手中的大鉞,隻覺得虛空之中,烏雲堆積更甚,四周已經變得越來越暗。
趙芸雖然膽子大,但是女兒怕黑的性,卻是骨子裏與生俱來的,改變不了的,段大虎見趙芸的神色,三步並作兩步跨步上前,握住趙芸的手,心中想著好歹也能給趙芸一些安慰。
同時精神力高度的集中,能夠細微的察覺到四周山脈氣息皆在往嚴顏手中的這一柄大鉞之中彙聚。
同時段大虎也察覺到,嚴顏的周身,伴隨著手中的大鉞的氣息,也在逐漸的暴漲嗎,此刻確信無疑,嚴顏確實是從這蜀中的山脈之中得到的龍脈之力,而通過大鉞收為己用。
隻覺得嚴顏手中的大鉞,氣息已經膨脹到了極處,隻見嚴顏將手中的大鉞往地上一插,段大虎隻覺得整個大地隨著這一插都跟著搖晃了起來,沙石飛濺,黑夜之中,恍若驚龍一般直向著段大虎壓了過來。
段大虎穩住步伐手中的屠龍刀一出,周身勁力起處“一刀卷龍臂”,竟直將沙石反激了回去。
在嚴顏的身前仿佛升起了氣牆,將這沙石隔在氣牆之外,大鉞之中的氣息膨脹的愈發厲害,腳下的大地似乎搖晃的就越是厲害。
忽的一股極短強悍的勁風,撕裂地,段大虎抬頭一看,隻見自己頭頂正上方的雲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金黃之色。
段大虎腳步微微一頓,隻見那金黃色的雲層竟而化為一隻金黃色的大鉞,霸道的王者氣息,撕裂地,逼得段大虎險些透不過氣來。
周王室之時,子,斧鉞,本就是王室權力至高無上的象征,浩瀚的王者威壓,直向著段大虎壓了過來。
就好如一個巨大的水囊,突然破了一個口子,所有的水都望著這一個口宣泄而來。
段大虎身負龍皇血脈,扛下這地之間浩然的望著威壓,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可是身邊的趙芸卻抵敵不住,隻見全身上下,氣血翻湧,甚是煩惡。
眼見虛空之中大鉞斬落,段大虎急於將趙芸退向一邊,可是原本握住趙芸的手,卻突然變成了趙芸握住段大虎的手。
二人數番生死相依,此刻要合二人之力,共同抵抗這地之間的王者威壓。
段大虎幾番掙紮,卻都掙不脫趙芸的手臂。心中一狠,這源源不絕的地威壓之下,自己縱使身負龍皇血脈,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何況趙芸呢?
左手虛探,封住了趙芸的“肩井穴”,同時運起神力,右手一送,趙芸的身子酸麻無力,詫異的看著段大虎,心中已經將段大虎暗暗咒罵了幾百遍,這一股力道直將趙芸送出了十幾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