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郃也是一個明白人,三言兩語就知道了段大虎此次前來的真是意圖,不禁問道:“兄弟此次恐怕不是找我敘舊這麼簡單吧?”
“將軍既然是一個聰明的人,就一定要懂得如何的審時度勢,今我大軍進漢中已經成定勢,你還要阻攔我嗎?”段大虎問。
“不如你降我吧,將來你我兄弟平定下,,仍不失你一的王侯之位。”段大虎繼續道。
張郃仰大笑道:“我初時在河北袁紹的帳下為將,後經將軍的引薦,才得以在曹公的帳下效力,我張郃背棄袁紹,雖是形勢所迫,但已經擔上了不忠不孝的罵名,曹公待我不薄,若是你還要我背棄曹公,讓我張郃有什麼顏麵立於地之間。”
段大虎不禁也點點頭,心中竟然泛過了一絲後悔之意,後悔當初不該將張郃引薦給曹操,而是應當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但是現在木已成舟,已經沒有了後悔的餘地。
段大虎手中的屠龍刀一指,問道:“這世界上最痛哭的事情,就是跟自己的兄弟在戰場上刀兵相見,我原本以為你我之間可以避免,今日看來,你是誠心要與我做對嘍!”
瓦口隘上,張郃向著段大虎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可以,當初若是沒有你段大虎,或許就沒有我張郃的今日,但是今日既然各為其主,又逢著我張郃鎮守這瓦口隘,不管昔日兄弟之情如何,你若想過這瓦口隘,必須從我張郃的屍體上踏過去。”
段大虎一聽,知道再勸下去,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隻得道:“好,不愧是我段大虎的好兄弟,既然你都這麼了,咱們就戰場上刀兵相見了。”
張郃笑道:“放心,我張郃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段大虎手中的大刀一橫道:“放心,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著段大虎撥馬轉回本陣,大軍後撤二十餘裏紮下大營,對張飛道:“張郃之勇,不在你我之下,今在此霸住瓦口隘險,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我們隻可智取,不可強奪。”
“段哥哥,你可是有什麼主意了嗎?”趙芸不禁問道。
段大虎走到地圖前,看了看牆上的地圖道:“瓦口隘地勢險要,但越是地勢險要的地方,就越是容易出奇製勝。三哥......”
“叫俺作甚啊......”張飛應道。
“這幾日陣前之事,就由我來應付,你這幾日率一支兵馬的在這一帶打探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路,若是有速速前來稟報,奪了瓦口隘我記你頭功。”段大虎囑咐道。
“那一帶不都是崇山峻嶺嗎?有什麼好打探的。”張飛不禁有些不耐煩,但是一聽隻要自己找出路來,奪了瓦口隘自己就是頭功一件,也不好推脫,領了段大虎的軍令,帶領一隊的人馬便去了。
一邊的趙芸看了看,不禁道:“此計妙啊,若是找到了出路,咱們就能繞道張郃的後方了。”
段大虎點點頭笑道:“所謂“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正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