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姻緣躲不過(1 / 2)

張毅知道春梅不會相信,於是臉上故意做出了一種神秘的樣子。隨即將石珠握在手中,走到房間外。

張毅的房間雖然可以照到月光,但是由於窗紙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所以所能感受到的月華之力極為有限,是以石珠並不會有多大的反應。

張毅走到練功的地方,這裏視野寬闊,可以盡情享受月光。張毅將石珠放在地上,靜靜地等待著它發生變化。

這時,春梅也從屋內走了出來,來到張毅的身邊,好奇地盯著地上的石珠。

不一會兒的工夫,石珠就泛起了微弱的光芒,進而有一些朦朧的水霧形成。

張毅緩聲說道:“你在我旁邊,為我護法。我要吸收這些水霧之氣。”

說罷,張毅坐到了石珠旁,慢慢地吸收著從它表麵散發出來的氣體。

春梅心裏雖然還是不太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她已經相信了張毅之前所過的話,並且留心戒備著周圍。

張毅緩慢地呼吸著,吐納著,將水霧狀的精華之氣,慢慢吸進自己的身體裏,並且運轉全身的力量,既是吸收,化為自己所用,而後再慢慢吐出身體中的廢氣。

就在張毅吐出體內廢氣的時候,張毅明顯感覺到身體中有一種綿柔之力在盡力糾纏著這些廢氣,不要它們那麼容易排出體外。而且張毅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幾處大穴的位置有些麻麻癢癢的感覺,極為難受。

尤其是自己腋下三寸的地方,竟然發出針紮般的疼痛。

這是薛醫師下毒在發揮作用,不由自主地與石珠的精純之氣對抗,進而引發出來的症狀。

現在張毅每呼吸一口氣,都無比艱難,都有身體劇痛之感。

張毅知道自己若不能挺過這些劇痛的折磨,這毒永遠也無法解除,而且終身都要被薛醫師控製。

張毅可以容忍別人控製自己一時,但是絕不能容忍別人控製自己一世。大丈夫是可以能屈能伸,但是也不能忘了身體中還有那一根根傲骨在挺立。

張毅決定無論受再大的痛苦,都要將身體中的毒化解、拔除出去。

此刻,劇痛已經席卷全身,現在張毅隻要微微動一下,全身上下就會有千萬隻小蟲在不停地叮咬自己,折磨自己。

盡管張毅意誌如鋼如鐵,但是這種折磨,就算是武聖級別的強者,也不可能完全經受的住,如果在勉力支撐,張毅必然會痛苦而死。

為了盡可能緩解這種痛苦的折磨,張毅隨即觀想起來,大佛端坐在他的心田之上。佛陀大力,穩固全身,暫時緩解了這種痛苦。

汗水從張毅的腦門和身體中流了出來,張毅雖然是在入定的狀態,但是他也知道那些汗水裏夾雜著身體中的毒藥。張毅流的越多,那麼毒排出的也越多。

不知不覺之間,一個時辰過去了。

石珠仿佛已經到了臨界點,不能夠再將月華之力轉化成為水霧,隨即那道微弱的亮光也漸漸變小,最終化為了烏有,石珠再次變為了普普通通的石頭。

張毅漸漸從入定的狀態中恢複過來,隻感覺到全身輕鬆了許多。

毒藥雖然沒有完全被解去,但是張毅知道隻要每天堅持用吸收石珠的水氣,身上的毒遲早會盡數解除。

張毅想到自己可以再不用為毒藥擔心,再也不用受製於人,不禁心情大好。隨即將站起身,將石珠收入懷中,並對春梅說道:“謝謝你,春梅。謝謝你為我護法。”

張毅說得極為認真,極為情真意切,春梅聽後不禁有一絲動容。

“少爺,這是我應該做的。”春梅下意識地說道。

之前,陳衝傳來消息,說自己有要事要辦,所以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能教授張毅武道。

因此,張毅想趁著這個時間段,一方麵提高自己的武技修為,另一方麵想跟著陳熙蕾學習煉丹之術。

張毅害怕春梅有所誤會,繼續解釋道:“最近我總去熙蕾小姐那兒,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要向熙蕾小姐請教煉丹方麵的事情。你不要多想。”

春梅見張毅在這個時候提到陳熙蕾,心情大為不悅,冷言道:“你是少爺,你做什麼事,豈是我這個丫頭所能幹涉的。”

張毅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見春梅如此,也不知再怎麼去說了,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向屋內而去。

春梅看著張毅的背影,心中雖有氣,但也是一種別樣的嗔怒,喃喃想道:“他能跟自己解釋,說明他心裏還是有我的。不然,他又怎麼會跟不相幹的多費口舌呢?”

想到此,春梅不由得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