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在馬如風的手下的帶領,全力趕往了芒山以北的方向,這裏張毅從來就沒有來過,再加上大雨傾盆,道路泥濘難行,就加大了前去的阻力。
然而,張毅不管前方阻礙有多少,他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那裏,殺掉沈破軍,以完成自己的承諾。
所幸的是,張毅所乘的馬匹是萬中無一的良駒,所以即便是風雨再大,馬蹄依然不陷,奮力向目的地趕去。
又行了一個時辰,張毅終於看到了一座孤山,這座山並不高,張毅感覺一眼就能望到盡頭一般。
隨從男子說道:“張毅公子,前麵那座孤山就是了。估計主人已經到了。”
張毅點頭,奮力催促馬匹繼續趕路。
轉眼之間,張毅與隨從男子就來到了山腳下,隻見馬如風頭戴雨笠,身披雪白披風,端坐在良駒之上,甚是英偉不凡,與他往日的樣子大相徑庭。
張毅策馬來到馬如風坐騎前,低聲問道:“馬大哥,你怕打草驚蛇嗎?”
馬如風大嘴一撇,道:“沒事,這裏周圍全是我的人,他但有風吹草動,都休想逃過我的雙眼。”
張毅看馬如風成竹在胸的樣子,隨即點點頭。
馬如風繼續道:“這個小子果然有兩下子,我派了八路人馬,去查探他的行蹤,都沒有消息。原來他一直躲在山中的密室中不出來,怪不得我的人沒有發現他什麼蹤跡。不過,他還是算漏了一件事,他煉製的丹藥,丹藥之中必然存有他的氣息,我將丹藥給神隼聞過之後,神隼按照氣味尋找,最後將目光鎖定在這孤山中的密室之中。我的人早已將密室層層包圍,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從密室中出來。”
“會不會他從其他密道跑了?”張毅問道。
“放心吧,不會。我已經讓人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將正座孤山尋找過了,都沒有發現洞口之類的存在。而且我的幾隻神隼也沒有異動,顯然他還在,並沒有離去。”馬如風成竹在胸地說道。
張毅跟在馬如風的身後,兩人一同入山,朝著山中的密室而去。
張毅等人來到了密室外。其實所謂的密室,不過是以前野獸留下的山洞,沈破軍將其據為己有,並且給它安上了石門,從外麵看上去像是一個隱藏在山間的屋子。
張毅輕輕地將那根銀針取出來拿捏在手中,隻要馬如風的人逮不住他,張毅就在第一時間施放銀針,將他置諸死地。
張毅來到門前,朗聲說道:“在下張毅,拜會沈先生。”
話雖客氣,但是語氣中卻隱含著得意之氣。
聲音剛歇,石門就打開了,沈破軍信步而出,臉上依然透著笑意,完全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見之令人生厭。
沈破軍顯然沒有料到張毅會發現自己,隨即反複打量了張毅以及身邊的馬如風幾眼,問道:“我現在已經是過街老鼠,難道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嗎?”
張毅冷聲說道:“********!沈先生還是束手就擒吧!”
沈破軍聞言,傲然大笑,嘲諷道:“你以為你是一個什麼東西,我的千裏毒煙步,就算是武聖親來都休想抓住我,就憑你?簡直是笑話!”
說著,又狂笑幾聲。
“大家小心!”張毅立即覺察出來不對,連忙大喊道。
沈破軍故技重施,又扔了幾個黑球在地上,整個人化作毒煙,準備飄然遠去。
然而,這一次張毅有備而來,對於沈破軍的伎倆早已諳熟於心,就在他要走的一刹那,張毅一道金光射出,直中沈破軍的後背。
沈破軍當即倒地,氣絕身亡。
張毅走過去,將他屍體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由於張毅的精神力已經有了明顯的提高,所以他現在並沒有出現氣血兩虧的現象,隻不過已經無力再戰。
張毅知道自己使用銀針不過都是僥幸,一次殺那個影子,是在他猝不及防之下,這次殺沈破軍,也是在他欲逃之夭夭的情況下,兩次全是在對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他才偷襲成功的。
假如換做是一個高手,在得知他有銀針,或是正麵跟他對敵時,他的銀針恐怕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了。因為那位高手完全可以避開,而自己也在施展銀針的時候,露出破綻,讓人有機可乘,甚至置自己於死地。
張毅剛要收起銀針,馬如風好奇道:“兄弟,你這個是什麼寶貝?怎麼可能如此輕鬆地擊斃敵人?”
張毅見馬如風好奇,自己也不願多隱瞞,隨即說出了得來銀針的經曆,但是對於銀針的來曆,他並不知道,也隻好實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