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這件事秦城主怎麼說?“張毅問道。
“屍體是由秦城主親自驗看的,驗屍之後,立即將此案定為了懸案,而且對於整件案件也是諱莫如深,不願多言。其中有很多家族紛紛向城主請願,希望可以早日查出真凶,但是秦城主的態度是,既已定案,其他事就不勞大家操心。“春梅如實地將外麵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給張毅聽。
她剛剛說完,當即注意張毅手中的厚書,雖然春梅識字不多,但是龍象功三個字,她還是認得的,當即驚訝道:“難道是她……“
張毅立時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不可說,不可說。“
說罷,隨即看向了門外,在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恐懼,喃喃自問道:“納蘭嫣然究竟是什麼實力?怎麼會如此厲害?又怎麼會如此凶殘好殺?“
關於武技尋回之事,張毅不敢隱瞞,隨即將武技交給了張鎮南,並將自己的一些猜測說了出來。
張鎮南表示既然武技尋回,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深究,對族內人隻說是張毅設法尋回的,至於他們如何猜測張毅,如何去想張毅,張鎮南就不願多管了,隻是叮囑切不可透露納蘭一事。
一時之間,張毅成為了家族的風雲人物,又是救星,又是強者的,被肆意吹捧了一通。
對於此,張毅並沒有多做解釋,隻是照常修煉起來。
當然,也有人將張毅與殺害鐵家的凶手聯係在一起,但是立即被張鎮南派人警告。
自此之後,大家就隻是在吹捧張毅本領了得,其他之事就沒有再提。
武技的風波終於平息了,張毅的生活也回歸到了正軌。
這一天,張毅正在努力練功之時,門外傳來悅耳的銀鈴聲音:“張毅救星,我可以進來嗎?“
張毅沒見其人,單是憑借聲音就能判定出來者正是張若蘭。
“原來若蘭姐姐,快請進。“張毅熱情地說道。
“我就不進去了,你現在如果沒事,就跟我走,與我看望一個人。”張若蘭說道。
“哦,好!”張毅想起之前說要見見族中一些與自己同齡的兄弟姐妹,想來張若蘭此來一定與此有關,於是二話沒說,起身出門,和張若蘭同行而去。
一路上,張毅跟張若蘭談天說地,分享自己的修煉心得,而張若蘭也說了一些有趣的軼事,增長了張毅的見聞。
兩人相談甚歡,隨即談到了彼此的父母。
張毅問道:“不知令尊與令堂身體還好?”
“應該很好吧!”張若蘭顯出一副傷感的樣子。
“若蘭姐姐,你怎麼了?我是不是說到你的傷心事了。”張毅不好意思地問道。
“沒,沒什麼!我與你其實是堂姐弟關係,我的父親是你父親的四哥,我的父親叫張天成。你我的關係,也是後來二伯告訴我的。”張若蘭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也叫族長為爺爺。原來我們如此親近。“張毅心道。
“你所說的二伯,豈不是就是我父親的二哥?“張毅反應道。
之前張濤也曾跟張毅說過,張鎮南有七個兒子,而自己的父親是最小的一個。
“不錯,我們現在就是去看二伯。二伯之前被鐵家人偷襲,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張若蘭自顧自地說道。
張毅此刻腦海中浮現出那個一臉虎相的男子,隨即問道:“二伯叫什麼啊?”
張若蘭知道張毅久在山中,對於家族的情況不是很了解,所以也就耐心地對張毅解釋了起來,原來他們要去看望的二伯叫做張天虎,其後張若蘭又向張毅介紹了其他的幾位伯伯叔叔,並且說隻有張毅的父親以及二伯在張鎮南的身邊,其餘人在各地負責生意,一年隻回來一次到兩次。隻是張若蘭在說自己父親的時候,顯得很是難以啟齒,表情比說其他人要複雜的多。
張毅沒敢多問,隻是隨著張若蘭的腳步,前往了二伯張天虎的住處。
張天虎不喜奢華,所以他的住處看上去要簡陋一些。
張毅與張若蘭,一起進入了張天虎的住處。
剛一進門,隻見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正在細心周到照顧躺在床上的張天虎。
張毅見少年如此耐心,心中不禁好感大增。再看此人的相貌與張天虎有八分神似,不用說他一定是張天虎的兒子。
張天虎見張若蘭、張毅來看自己,慢慢坐起身,淡淡地說道:“有勞了!”
“二伯,還是那種脾氣。”張若蘭說話顯然要隨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