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押著雨輕柔快速地向後退,直到桌子邊,迅速地將銀針放在手裏,並用其抵住雨輕柔的脖子。
“這裏都是我的人,你休想逃的出去!”雨輕柔麵容不變地說道。
“是嗎?”張毅臉上浮現出一個冷酷的微笑。
就在這時,屋裏屋外早就被圍得水泄不通,全部都是雨輕柔的人,任憑張毅本領再強也休想突圍而出。
“放下三當家!”一個大漢大聲命令道。
“放下他,我們還有命嗎?你們全都給我退後,不然我就一針戳死他。“張毅怒喝道。
此時,銀針已經碰觸到雨輕柔的脖子,隻要張毅稍一用力,雨輕柔立刻就死,毫無懸念可言。
“你再不退後,我現在就讓他死!到時你們保護不力,全部都要陪葬。這筆賬還是我最合適!“張毅繼續有恃無恐地說道。
那個大漢衝在最前麵,顯然是其餘人的領袖,地位僅次於雨輕柔,他見張毅不肯放過三當家,立即下令將刀架到那些武士的脖子上,反而威脅道:“你要是不放了三當家,我現在就讓他們死。“
“你用他們威脅我?他們跟我非親非故,而且又是閻錚的人,我恨不得他們死!“張毅依然不可示弱地道。
雨輕柔被張毅擒住,渾身動彈不得,就連他的毒都無法下,他見狀隻得向那個大漢使了一個眼色。
大漢立即會意,說道:“將那兩個人給我帶上過來。“
聲音剛歇,隻見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被擒拿過來,並且用刀架在脖子上,這兩個人正是他們七人隊伍之中的丁氏兄弟。
丁氏兄弟此時已經被人潑了冷水,完全清醒,看到眼前的情況,立即知道了是想用他們的命來換三當家。
然而,丁氏兄弟異口同聲地說道:“張毅兄弟,不用管我們。殺了這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張毅沒有想到關鍵時候丁氏兄弟如此懂得大局,心中頗為感動。隻聽他一聲冷笑,說道:“張毅兄弟?我跟你們很熟嗎?你們不過是陪我曆練的人,現在你們已經毫無用處了,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大漢怒道:“你說沒有關係是吧,好,我現在就殺了他們其中一個,看你還說沒有關係。”
說著舉起戰刀,向丁勝的頭上斬去。
“你敢!”張毅怒極,手上銀針飛射而出,直接紮在大漢的太陽穴上,斃命當場。
“我看你們誰敢動,動一下,我就一下擰斷了他的脖子。”張毅的一隻手已經放在了雨輕柔的脖子上。
眾人見狀不敢上前,也不願後退,整整僵持在那裏。
“你們若是誰敢動他們二人一根毫毛,我就廢了你們的三當家。到時我倒要看看你們大當家不擰斷你們的手腳。”張毅另一隻手猛然用力,隻聽得雨輕柔骨骼咯咯作響,仿佛將要碎了一般。
“啊!”雨輕柔這次再也忍受不住了,痛苦地叫了出來。
他知道張毅並不是說著玩的,真有可能會廢了自己,他低頭看了一眼大漢,不禁頹然道:“你們退後!”
那個大漢叫做石大膽,為人忠勇,敢衝敢殺,是這些人的頭領,直接聽命於雨輕柔。
現在他一死,眾人驟然失去了主心骨,原本凝聚成體的戰心,瞬時間變成了一盤散沙,眼見他們的三當家被人挾持,但是卻絲毫沒有半點辦法。
雨輕柔若真的是廢了,或是死了,那他們也難辭其咎,所以正當他們不知如何進退的時候,聽到雨輕柔的下令,當然心中滿是慶幸地向後退了。
張毅見已然控製了局麵,說道:“解藥在哪?”
“在我身上!”雨輕柔臉色蒼白的說道。
疼痛可以摧毀一個人的意誌,此時的雨輕柔已經甘心聽從張毅的擺布了。
張毅從他身上翻出了一個瓶子,慢慢打開蓋子聞了一下,覺得沒有什麼問題,順勢扔給了一個雨輕柔的手下,吩咐道:“給他們解毒!”
手下完全照做,很快,眾武士的毒就被解了,丁氏兄弟也被人送了綁,站了起來。
張毅見狀,說道:“算你聰明,沒給我假的解藥。”
“你根本就不怕我的毒,我又怎麼敢在你的麵前耍花招呢?那我豈不是自找麻煩?”雨輕柔說道。
丁氏兄弟同時說道“多謝張毅兄弟救了我們兄弟倆的命。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既然來了,我們就不能空手而回,說,你的大當家、二當家在哪裏?”張毅威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