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感到張毅越來越難對付,如果不能降服的話,那麼男子想要衝出鎮魔塔的願望就要落空了,男子絕對不允許這唯一的的希望就這樣破滅了。
就在這一刻,他的兩隻手上分別多出兩柄兵刃,一柄是長矛,一柄是鐮刀。
長矛洞穿人心,鐮刀收割靈魂。
男子雙手齊攻,同時向張毅攻來。
然而,就在這一刻,張毅既沒有反擊,也沒有衝開剛才男子給他施展的邪術,而是靜靜地盤膝坐在地上,靜心吐納,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佛槃經仿佛金鍾罩一般,穩穩地罩住張毅,將他與男子徹底地隔離開來,無論是男子使出多少魔力,多強的手腕,都無法撼動張毅的金鍾罩。
張毅此時心頭出現了一尊佛,依然是那尊憐憫世人的大佛,隻不過這一次佛在動,他帶著張毅,行走於無垠的觀想世界。
張毅感到前所未有的祥和,這種感覺是張毅以前從來就沒有體會過的,由金光鋪就的道路,仿佛在指引著張毅前進。
終於,張毅跟隨著大佛的身影,來到了一座寶塔之前。
這座塔直上九霄,根本一眼望不到盡頭。
寶塔靜靜地矗立在那裏,張毅忍不住合十禮敬,心中升起恭敬之心。
張毅在大佛的身後,進入寶塔的第一層。
張毅剛剛進入,隻聽一聲梵音仿佛從上古傳來:“悠悠萬載,無盡歲月。今日得遇有緣之人,傳萬佛寶塔,鎮壓諸邪!”
隻是這麼簡短的幾句話,立時讓張毅有如雷擊,聲音雖輕,但是卻蘊含無數哲理,充斥無數力量。
張毅在似懂非懂之間,仿佛有所頓悟。
正在張毅將要出聲的時候,陡然之間,他又回到了現實。
金鍾罩依然存在,但是此刻張毅已然可以動彈,可以施展法力。
一個意識,刹那間生出無數念頭,一股宏大的佛力從張毅的身上****出來。
這頭邪魔還想要反抗,但是張毅意念已經將其纏繞,一尊佛塔憑空出現,將其鎮壓地死死的,不能動彈。
“我來問你,服是不服?”張毅吼聲如雷。
“不服,我修羅一族怎能屈服於你們無恥人類?若不是我一時大意,又豈能被你鎮?”男子說話間還要反抗,但是在強大佛力的麵前,他則是那般的渺小。
“服還是不服?”張毅再次施展佛力,此刻已經能夠聽到男子筋骨碎裂的聲音了。
“服了,我服了,我不想死!”男子終於低下了高昂地頭顱,屈服了。
“現在我是你的主人,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你敢撒謊的話,哼哼!”張毅冷聲說道。
“是,是!”這些妖魔向來欺軟怕硬,現在這個男子被張毅鎮壓地死死的,他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叫什麼名字?”張毅問道。
“我叫惑。”男子不敢隱瞞。
張毅點點頭,繼續問道:“還有比你厲害的邪魔嗎?”
“有,有很多。我與他們相比,不過是一些小嘍嘍。他們都被強大的封印封住了,所以不能出來。我由於法力很低,所以被他們忽視了,所以我才能衝破封印,可惜衝不破鎮魔塔。”這個叫做“惑”的男子說道。
一切與張毅估計差不多,這個惑算是漏網之魚。
張毅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鎮壓住他,完全是運氣,所以他也不想惹太多的麻煩,隻是道:“我是被人陷害,才來打掃這裏的。我不想惹事,隻想相安無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惑頻頻點頭,說道:“我與他們有些交情,我隻說你身懷奇功,與他們相克,他們自然不會打你的主意。不過……”
“不過什麼?”張毅急道。
“我想出去,不知你有什麼辦法嗎?”惑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卻句句聽在了張毅的耳中。
張毅道:“我倒是可以試一試,但是我這個寶物隻有魂魄才能依附進去,你是不是魂魄?”
“是,我是魂魄。我的肉身在幾百年前就消亡了,你現在看到的不過是我的障眼法而已,我不過是魂魄而已。”惑極力地說道。
張毅的寶塔是意念之中的,所以可以生出千萬座。
張毅拿出了那顆石珠,說道:“你看看你能不能進去?”
石珠拿出後,惑與其產生了感應,瞬間被石珠吸了進去,與佛皇一樣。
當惑看到佛皇的身影,驚叫道:“他是誰?”
“那是佛皇,你如果不老實的話,不用我收拾你,他就可以將你碎屍萬段。”張毅繼續嚇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