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狼毒被張毅與夢凝紫清除了之後,穀大的村子再次恢複到之前那般和諧與寧靜。
村裏的男人偶爾外出狩獵,除了可以獲得幾頓不錯的的美餐之外,還可以將動物的皮毛拿出去販賣,貼補家用。
穀大一邊抽著手中的旱煙袋,一邊喜滋滋地看著村子的興盛,腦子裏還不時地捉摸著將一些危險的建築拆除,蓋一些新的土屋。
正在這時,一個健壯的青年急衝衝地跑了進來,說道:“村長,村口來了一位道姑,想向咱們討口水喝。”
穀大微微一笑,道:“人家是修道之人,能夠來咱們這裏討口水喝也是給咱們麵子,咱們可不能丟臉,去拿最好的井水給人家喝。”
“是,村長。”青年隨即快速地向遠處跑去。
由於之前受狼毒的危害,村裏的人還是有些草木皆兵,所以什麼事情都要請教一下這位老村長。
道姑也隻是討口水喝,也沒有其他的要求,穀大當然不以為意。
青年名叫趙憨,極為實在,特地從家裏那了一個大碗,從井裏打上來的水中,慢慢舀了一碗,畢恭畢敬地端到了道姑麵前。
“上仙請喝水。”趙憨說道。
道姑將拂塵放在手邊,深施一禮道:“多謝小兄弟了。”
她隨即將水接了過去。
端著碗,道姑繼續問道:“小兄弟,我觀你們村子暗藏凶煞之氣,雖然現在已經漸漸消失了,很顯然你們村子是否在最近遭遇過不幸。”
趙憨見道姑問起,隨即將張毅如何幫助他們村子祛除狼毒,如何救他們,以及他們要去找狼妖算賬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道姑聽後,微微一笑,說道:“碰上他,也是你們村子的一番造化。”
說罷,雙目一立,順手將大碗扔到了地上,摔個粉碎。
趙憨性情耿直,見道姑如此無禮,也不顧自己的本事,當場就要和道姑拚命,嘴裏罵道:“你這個賊道姑,老子好好對你,你怎麼不識人敬呢?”
道姑還是冷笑,臉上如同升起了寒霜一般,一抖拂塵,一股強大的妖力瞬時之間將趙憨的頭顱轟個粉碎。
鮮血四射!
巨大的爆炸聲,立刻引起了全村人的警覺,十幾個彪形大漢,拿著鋼叉等捕獸的兵刃,氣勢衝衝地衝到了村口,將道姑圍得水泄不通。
道姑冷哼一聲,傲然道:“你們這群賤民、卑微的人類,今日我就讓要用你們的血為我的鵬兒陪葬。”
說話間,拂塵又是一抖,頃刻間十幾個大漢被轟得稀巴爛,變成了濃濃的血霧飄灑在空氣之中,聞之令人欲嘔。
這時,穀大趕到了,見到情況,連忙哭喊道:“上仙息怒,我是這裏的村長,不知我們有何地方得罪了上仙?”
穀大已然雙膝跪在了地上,他心中不恨嗎?恨,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瘋婆子剝皮拆骨,但是為了整個村子,他必須要拋棄一切,盡可能熄滅眼前這個人的怒火。哪怕是賠上自己的性命?
道姑瞥了一下穀大,冷冷地問道:“救你們村子的那個修士叫什麼名字?”
穀大沒想到這件事竟然和張毅有關,他不禁遲疑了一下。
就在這時,道姑冷聲喝道:“如果你不說,我要你們整個村子覆滅在這裏!我說得出,做的到!”
穀大哽咽著,用乞求的目光看著道姑,問道:“如果我說了,你真的能夠放過我們村子嗎?”
“你們的命運在我的手上,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道姑繼續說道。
“好,我說!”穀大顯然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才勉強說出來的。
“救我們的那個修士叫做張毅,來自無極仙宮。”穀大哽咽著,哀求道:“這是我知道的全部,請您放過我吧!”
道姑沉吟了一下,剛才趙憨雖然說了很多,但是他是後來才好的,並不知道救他們的人名字,隻是知道是一個修士。
“好,你說的很好!有這些就已經足夠了!”道姑頓了一下,隨即擺弄了一下拂塵,說道:“不過可惜,我可以放過你,但是我的鵬兒是不可能放過你們的。去給我鵬兒陪葬吧!”
又是一個爆炸,穀大的頭顱也被爆開了。
道姑絲毫不為所動,而是邁步走了進去。
她雖然表情淡漠,但是內心卻是憤怒與悲傷到了極點。
她要殺,她要殺光這裏所有的人,因為她恨這裏,就是這裏讓她的兒子跟她天人永隔。她要報複,她要瘋狂的報複。
屠殺!
她每走過一片地方,就會伴有爆炸的聲音,就會有慘叫聲,就會有鮮血****潑灑出來。
終於,她走完整個村子每一處地方,來到了最後一個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