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在無盡虛空中,端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中年人,猛然間睜開雙眼驚訝道。
轉瞬之間,中年人化作一道長虹,降臨在一間古樸的院落外。
為其開門的童子,已然不敢再看中年人的臉。
此刻,中年人臉色鐵青,麵帶煞氣,問道:“小黑呢?”
童子不敢說話,隻得帶中年人向後院走去。
隻見那隻黑水玄蛇蜷縮在地上,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凶相與氣勢了。
“是誰傷的小黑?”中年人冷聲問道。
童子不敢說話,更不敢看中年人的眼睛。
“主人,你要為我報仇!你要為我報仇!”黑水玄蛇由於受傷過重,隻得艱難地與中年人溝通。
中年人滿臉寒霜地看著童子,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是說過嗎?我不在的時候,誰也不能打小黑的主意!難道你將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嗎?”
童子不敢直視中年人的眼睛,怯懦地說道:“小黑是淮南子借走的,說是要對付無極仙宮的人。所以我才……”
“回來我再收拾你!”中年人一道長虹飛過,向淮南子而去。
由於受到了黑水玄蛇的驚擾,所以交流的事情暫時壓製了,張毅等人回到了迎客峰。
因此現在主峰的廣場上以及接引的宮殿內,隻有淮南子以及其他三位接引長老。
“嗯?”淮南子感覺到殿外有一陣異動,隨即和其他三位長老,滿臉驚訝地走了出去。
“太上長老?”淮南子立即認出中年男子的身份,當即與其他三位長老跪下迎接。
“淮南子,我看你是越老膽子越大,竟然敢欺負到我司徒南嶽頭上來了。今日你若是不將小黑的事情說個清楚明白,我今日就結果你們這幾個老東西。”中年男子越說越生氣,怒喝道。
“淮南子不敢,還請太上長老息怒。還請太上長老息怒!”淮南子跪在地上大聲哀求道,後麵幾個人也連連附和著。
這個司徒南嶽在奉天門中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瑕疵必報,這一次他的愛寵受傷,淮南子早就料到有這樣的結局了,隻是他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傳聞司徒南嶽正在閉死關,一般不會出關,他們哪裏想到他竟然提前出關了。
司徒南嶽看了看地上四個人,說道:“要我饒了你們也可以,但是你必須先將事情給我說清楚,小黑究竟是怎麼受的傷。”
淮南子此刻抬起頭,四周看了看,低聲對司徒南嶽說道:“太上長老,請您隨老朽進入殿內,我們詳細跟您說。”
司徒南嶽見淮南子麵露神秘,不由地強自按下了火氣,進入了殿堂之中。
司徒南嶽坐在正座的位置上,俯看著跪在地上的四個長老,開口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情況是這樣的。這件事與掌教有些關聯。”淮南子立即將掌教搬了出來。
“你休要拿掌教壓我,在奉天門我們的地位與掌教平起平坐。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南嶽冷聲說道。
“是!”淮南子隨即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複述給了司徒南嶽。
“你們這群廢物,不但下馬威沒有施成,還傷了我的小黑,簡直是廢物。”司徒南嶽聽完大聲喝罵道。
“這件事真的不能怪小人,完全是那個叫張毅的家夥,得理不饒人,本來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那柄劍拿出來的,非要想法設法地折磨黑水玄蛇,我們功力低微,隻能賒下老臉,好言相求,這才救下黑水玄蛇性命。”淮南子添油加醋地說道。
他的心裏卻在說:“張毅,我倒要看看你,開罪了太上長老,如何在奉天門中立足。”
司徒南嶽並不是笨人,這裏既然牽涉到了掌教的大計,他也就不能太過明目張膽找張毅報仇,而且以他的身份,如果傳揚出去,別人會說他以大欺小,對奉天門決然是一個損害。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司徒南嶽決定既然不能明著來,那就暗著來,讓張毅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司徒南嶽沉吟了一下,問道:“這一次你們打算讓他們學習我派哪些功法神通呢?”
“具體的,還沒有定下來,但是方向上定的是一些粗淺的道法,決不能讓他們掌握本門的絕學。”淮南子稟告道。
“人家遠道而來,又怎能如此敷衍呢?我看還是讓他們去玄火石洞中,學習我派鎮派神通,天行歌決。”司徒南嶽擺出一副陰謀的樣子,令淮南子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