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你倒是沉得住氣,你還不想辦法。再遲了,你就要身首異處了。”佛皇焦急地催促道。
“我想衝破這封印,但是他布置出來的封印,實在是太強了。”張毅無奈地說道。
張毅想很多的辦法,最後也隻能期盼左謫仙隻是簡單地殺了自己,而不是讓自己形神俱滅,這樣他還可以借助石珠收納靈魂之力,讓自己破滅重生。
左謫仙目光掃視了一遍周圍的長老們,抱拳拱手道:“我左謫仙不喜殺人,然而此獠窮凶極惡,依仗自己是外派客人,竟然大膽妄殺我派長老。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次,我依照門派之規,刑罰此人,上安長老在天之靈,下振門派綱紀之無私,行刑之後,你們也要派人去無極仙宮解釋清楚,將此事原原本本敘述給無極仙宮知曉。”
“謹遵掌教法旨!”眾人齊聲說道。
“按照奉天門門規,殺害長老者,當處以五雷之刑。”左謫仙繼續說道。
五雷之刑乃是以雷電之法,斬去頭顱,毀滅靈魂,即便是有寶物在手,張毅也必然形神俱滅,他將徹底消失在世界之中。
“掌教,時辰已到,可以行刑了!”司徒南嶽滿臉喜色地說道。
“好,執法長老行刑!”左謫仙吩咐道。
一位威嚴的長老,長身而起,他乃是掌管刑罰的天罰大長老,掌中霹靂,從未失過手。
天罰大長老走到張毅的麵前,一陣清風拂過,就將罩在張毅頭上的頭罩摘了下去。
“啊!”韓玄姬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天罰大長老深施一禮說道:“啟稟掌教,犯人已經驗明正身,可以行刑。”
“行刑!”左謫仙冰冷地說道。
“奉天門,我張毅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張毅心中冷冷地說道。
一股龐大的氣息瞬間在天罰大長老的掌心中生成而出。
“且慢!”韓玄姬憤然而起,說道:“還請左掌教給玄姬一個薄麵,放過這個人,如何?”
“韓姑娘,此人殺害我派長老,窮凶極惡,而且他還是無極仙宮之人。你身為造化門門主的欽命之人,又怎能自輕身份,為此等人求情呢?還不快快坐下!“左謫仙用話點著韓玄姬。
然而,韓玄姬絲毫沒有在意,繼續說道:“玄姬懇求左掌教,放過此人。玄姬願意代其受過!”
韓玄姬說完這番話後,已經單膝跪在了地上。
“韓姑娘,說白了,這是我們奉天門的家事,你隻是一個客人,這似乎有違門派之道。這件事若是傳到造化門門主的耳裏,似乎不太好吧!有可能會影響到我們兩派的同盟關係,孰輕孰重,還請韓姑娘自行斟酌。”司徒南嶽的話說了很直白,已然不給韓玄姬什麼麵子了。
韓玄姬依然懇求道:“還請掌教寬恕此人。”
張毅驚訝地看著韓玄姬,在他的印象中,從來就沒有見過她,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竟然這般為自己求情,他不禁感到十分詫異。
左謫仙不禁臉色一沉,沉聲說道:“今日之事,暫時擱置。張毅押解回仙牢。來人,送韓姑娘回住的地方!”
說罷,左謫仙拂袖而去。
韓玄姬回到住的地方之後,頭腦中依然忘不掉張毅的麵容,即便是連續使用冰雪鎮獄勁,依然不能將張毅的麵容從腦海中拔除出去。
因為張毅的臉她實在是太深刻了,她整整找了十世的那張臉,她今天遇到,又豈會輕易地將他放下呢?
韓玄姬此刻就連日常的打坐都難以進行了,隻得走出了自己的住處,向人打聽仙牢的方向。
其他地位低微的長老不敢不告訴她,最後韓玄姬終於找到了那座位於隱蔽之處的仙牢。
“來者何人?”一個仙牢把守問道。
“我要見張毅!”韓玄姬極為強勢地說道。
“不行,沒有掌教的命令,任誰都不能進去。”把守強硬地回絕道。
“放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韓玄姬怒問道。
“我們不管你是誰,在這裏我們隻認令牌,不認人。”仙牢把守繼續強硬回絕。
“敬酒不吃吃罰酒!”韓玄姬一震身上的白色披風,兩個守衛瞬時冰凍了起來。
仙牢雖然機關重重,但是也絲毫難不倒韓玄姬,韓玄姬一路過關斬將,終於來到了關押張毅的牢房前麵。
“你叫張毅?”韓玄姬含情脈脈地問道。
張毅點點頭,問道:“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你。”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玄姬啊,為了再見到你,你可知道我這十世是怎麼過來的嗎?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找到了你。莫旋,你還是那麼迷人。”韓玄姬自言自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