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關西無極刀(2 / 3)

短暫的空洞之後,我會在汪靜靜麵前挺著疲軟之前的三尺三之物恬不知恥穿上衣褲。打開門,走人。

我不能不走,汪靜靜的老公隨時會回來。

至於前麵的過程中我怎麼弄的,不能告訴你。你最好還是回家找你老婆自己慢慢試。

總之,從汪靜靜家裏出來,我立馬變得疲軟。不但三尺三的**疲軟,整個人也疲軟。

大街上喧鬧無比,正是傍晚時分,人來人往。我隻想逃避人群。一個念頭,蹦出腦子:去西藏。

怎麼去?如何去?根本不用考慮。我是不會開車的。我也沒車。我有一輛嘉陵小70,從二手摩托市場淘出來的。這不足為奇,我是個窮逼。而且喜歡裝逼耍帥。買不起寶馬GS1200,我隻好來一點複古文藝範兒。想想也知道,要我這個名滿天下的大人物像農村殺豬收豬的騎輛125,又或者150,去追捕同樣”名滿天下“的巨賊悍匪,豈不是大煞風景。所以,必須有一種範兒。有錢能有有錢的範兒,窮逼有窮逼的範兒。隻怕沒有範兒,沒有範兒就是要我的命。所以,說到這裏,大家都知道,唐二娃是個裝逼犯。裝逼的功力十足深厚。

至於為何要去西藏,我也不知道。

有些人就是這樣,毛病深重,凡事都需要一個理由,好像沒有一個理由,就什麼也不願做什麼也不能做。我他媽就是想去。想去就去唄。

雖然說是去西藏,但可能最後去了西藏也可能沒有去西藏,西藏就在那裏,無關我去不去,它都是西藏,我也還是我。不因我去了它就不叫西藏,也不因我不去西藏它就不是西藏,可能就到西藏,也可能離開西藏去往下一個西藏。

就這麼簡單。

老曆的三月底。

我沿著109國道,騎著我的小70一路前行,路麵養護極差,一路讓我蛋疼菊緊。但是與蛋疼菊緊相比,隻要範兒還在,算得了什麼?

我的朋友張石,蹲在路邊等我。

張石,人如其名。人如其名的意思就是像他名字一樣,是個死心眼兒,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張石半蹲在路邊,抱著半塊西瓜皮,別啃西瓜皮別等我越騎越近,他的屁股後麵是春三月一派新綠的果園。但這是三月,果園哪來的西瓜。這說明張石並不是完全的死心眼兒,他也是個裝逼犯。很明顯,西瓜是超市買來的。

他把瓜皮砸在我的70地下,綠皮紅汁水觸目驚心,有塊兒爛皮上,條紋碼清晰可見,更加印證我的判斷。

他說:”操,又不帶我?!“

其實我想帶他,但是我隻有一輛小70,兩個大老爺們兒擠在一輛70上,哪裏還能有半點範兒,哪裏還能有半點文藝氣息。

隻好答道:”此行凶險萬分,兄弟,你回吧。“能說出這句話,說明我已識破他的裝逼,並顯示出我更深厚的功力。

張石頓時蛋疼:“你大爺!”

最後,我們是這樣分手的,張石回去找輛車,裝滿吃喝用度還有個行軍帳篷,跟在我後麵半天的路程。我繼續騎著小70往前走。

在一個晨霧繚繞的清晨,我行在路上,天地之間混沌一片,這無疑是一個美好靜謐的清晨。我的小70在這一片混沌中‘得得’的拉出一道青黑的煙,倔強不屈的硬生生劃開乳白色的混沌。我愛死這輛小70了,太像我本人了。有時候我最喜歡往花店跑,不知道是常年跟鮮花打交道還是什麼原因,鮮花店的小娘們兒個個水嫩無匹,嬌媚萬分,看著如花似玉的姑娘,聞著沁人心脾的清香,沐浴在萬紫千紅的花海裏。我隻有一個衝動,放一個驚天動地的響屁。沒錯,這是正是可信的唐二娃的生活的一部分。

想到這裏,突然在這個美好靜謐的清晨,我感到尿意橫生。我停下來,站在路邊大開大放。我的身後是國道,過道的後麵是峭壁,我麵對的是懸崖,深不可測的懸崖,我尿出一股熱尿,熱氣升騰的飛流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