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許文清的心裏,也是五味陳雜。至少在她的記憶當中,在她過去的韶華裏,沒有一個男人會深情地對著她說,他會養她的。
雖說在那樣的時間裏,或許是一句安慰的話,可又如同鐫刻在心間的字跡,讓那一段記憶,永遠無法磨滅。即便是在老成紙片的暮年,腦海中,定然也永遠會浮現出那時的情景,隻是記憶有些模糊。
呆子,傻子。
許文清在心中罵著穆峰,她還以為穆峰真是為了救她而做了什麼啥事情,隻是當許文清看見新聞時,她蘊藏在眼眶裏的淚水,忽然是停止了閃爍。
這個白癡。
許文清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想到是穆峰跑出去的新聞,還是跑到了高麗那邊去。對於高麗的新聞,好幾天前就開始一直在發酵了,更何況許文清並不喜歡棒子,尤其是那些盜竊了中醫醫術,還偏偏是要自詡是他們創造的漢醫,那種人是最不討人喜歡的。
這些垃圾,簡直就是垃圾中的戰鬥機。
看著穆峰在高麗做的事情,許文清眨眨眼睛,似乎是不明白穆峰到底是要做什麼,怎麼跑到高麗去救人了。
要錢?
穆峰根本不會在意錢,他有多少錢,說句實話,其實許文清並不知道。不過許文清知道,穆峰不差錢,光是穆峰手中的鑽石跟莊園就不知道值多少錢了。
這裏麵肯定是有陰謀的。
至少許文清覺得,穆峰不會如此好心去高麗幫人治療的,就好像是華夏有一句諺語,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這個壞人。
許文清拿著手機,又翻了翻,隻是看見時間,許文清有些發懵,她記得昨天不是二十四號來著?可今天怎麼就成了二十五號。
發生了什麼事?
許文清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上的通訊時間,當看見姐姐跟她通話的時候後,許文清的腦袋有些懵,她睡著的時候是二十三號,如今是二十五號了,一下子過去了兩天時間。也就是說,她睡了兩天?
這兩天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同喝醉酒了的人似的,在第二天醒來後,拚命地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想要回憶起當初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越是回憶,越是想不起來,現在的許文清,同樣是如此。
她看了看枯坐的淨空大師,張張嘴,最終是什麼都沒有詢問。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她認為穆峰這一次去高麗,應該是跟她的病有關係,否則的話,一向是大懶人的穆峰,怎麼可能會主動跑到高麗。
顯然。
這件事情,許文清是多慮了,可作為一個天真浪漫愛幻想的小女生,在這樣的時刻,若是不幻想著各種各樣的原因,又怎麼能行呢。
穆峰並不知道許文清將他這次高麗之行的原因歸結到了他的身上,更是沒有想到,許文清幻想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關於他救她的事情。
此時的穆峰,早早地起了床,昨晚雖說睡的比較晚,但是他的精力充沛,幾個小時的睡眠對於他來說,實在是非常正常。
高麗的市區比華夏的市區要早上一個小時,東方的日出,自然是要提前出來。微微拉開窗簾,穆峰看見樓下已是變得密密麻麻,人山人海,連高麗的警方都不得不出來維持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