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一個刁民一樣的家夥,在鳳凰村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超級奇葩,雖然從小體質不好,但是非要跟著他老子羅閑雲一起上大山裏麵去采藥,每次累的半死,也拖累羅閑雲兩三天下不了山。
不過即使如此,羅閑雲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是非常有耐心笑容滿麵的和自己的兒子上山下山。
上山除了為羅成采草藥補身子外,其餘的時間也是下點套子,打點野味下山賣了掙點錢維持家用,在鳳凰村,隻有兩家沒有女人,一是鳳凰村北頭的單身漢老爺子楊玄天,另一個就是羅家的這兩爺們兒了。
人人都說羅閑雲淒苦,不但媳婦死的早,唯一的一個兒子還一點重活不能幹,都快二十歲了還得靠老爹養著,不過羅閑雲從來都不以為意,說起自己沒用的兒子,眼中反而有一種自豪。
兒子雖然不能夠幹什麼體力活,但是稀奇古怪的想法卻很多,兒子每一次跟他上山,都能夠多打一半的獵物,雖然自己的兒子體力不行,但是腦袋瓜子卻也好使。
對於這樣窮鄉僻壤的地方而言,似乎哪家修了樓房,那也算是能夠響徹臨近的幾個落後的小山村,這是一個處於北方邊境的一個窮地方,天氣寒冷,莊家收成也不好,處於那種在中州國‘後娘養的孩子’境地,相當的尷尬,卻也沒有辦法,日子淒苦也要過下去,因此一搬的磚瓦房也算是好房子了,而羅成家卻隻有三間茅草屋,在鳳凰村也屬於窮人中墊底的。
其實鳳凰村也就百來號人,但是生活在這窮鄉僻壤的人們,也不是那種嫌窮愛富的勢力小人,可是對於羅成,鄉裏鄉親們卻是恨得牙癢癢,因為羅成這小子除了體質弱被人看不起外,更讓他們憤怒的是,這小子打小就表現出一種小流氓的品質,將鳳凰村男性牲口們趨之若鶩的女人給褻瀆了。
這個女人叫劉素芝,卻是一個寡婦,所以稍微上點年紀的雄性牲口們無不將這女人當成了意*淫的終極對象,而羅成這小流氓卻十一二歲就爬人家劉寡婦的牆,偷看劉寡婦洗澡。
當然,如果說想看人家劉寡婦洗澡的,鳳凰村男性牲口中上至七老八十下至黃口小兒,估計都想看,但是也是心裏想想,至於付諸於行動的估計也就是羅成這個小流氓了,對於自己不敢做的別人做了,雖然口上對於羅成的行為嗤之以鼻,其實內心深處還是有些小佩服羅成這小流氓的,因為劉寡婦曾經捉住過這小流氓,人人都以為這一次羅成估計得被狠狠的收拾一頓,一個個撒歡的幸災樂禍。
但是沒想到,羅成不但沒事,而且還從劉寡婦開的小商店裏提了一瓶燒酒,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一點都沒有受虐的樣子,這才讓鳳凰村的雄性牲口們恨意大盛,感覺好東西都被這小子給搶走了一樣。
就連村南頭的趙瘋子都時不時的冒一句:生子當如羅混球!
羅混球這個名號是不滿羅成的人給起的,當然除了趙瘋子之外,在鳳凰村還真沒有人敢當麵稱呼,因為羅成這小子體弱多病不假,但是記仇的本事卻是相當了得,記得當時王大麻子當麵喊了一聲羅混球,結果是,那家小兩口足足過了半年提心吊膽的日子。
因為王大麻子想和自己的老皮溫存一下的時候,總是是不是的聽到門外有刺耳的響動,這讓小兩口以為有狐仙作祟,更是差點讓王大麻子嚇的不舉,因此王大麻子憋了足足半年,後來一次才知道是羅成這小子搗的鬼,當時那王大麻子惱羞成怒的想要去教訓羅成一頓。
結果王大麻子走了一半又倒了回去,不是羅閑雲兩父子有多牛叉,是因為村北頭的老單身漢楊玄天不知道被羅成施展了什麼**術,讓楊玄天對羅成這廢物是相當的好,還放出話來,誰要是欺負羅成就是欺負他。
所以鳳凰村的雄性牲口雖然對羅成恨的牙癢癢,可是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楊玄天雖然是一個老單身漢,但是兩個徒弟卻是這大山腳下幾個小山村中頗有名氣的人物,大徒弟沈靜月雖然是女兒之身,長相也頗為好看,但是七八個北方漢子也難以近身,小徒弟劉大誌雖然憨厚,但是卻是最嚇人的,曾經徒手和一隻熊瞎子搏鬥,最後將那隻大熊給打死抗下了大山,還賣了好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