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巧言鬧了一個晚上,終是如願以償的住進了他們隔壁的客房裏,雖然小了點,但是至少離邙祁琰近了很多。
南笙有些疲憊的倒在床上,突然有些質疑,自己讓施巧言住進來是不是再給自己找罪受。而麵對邙祁琰的解釋,也隻是應付的點了點頭,盡管時時刻刻都在告訴自己,是施巧言的計謀,自己一定上當,卻還是不太好過。
第二天早上連早飯都沒有,南笙就匆匆忙忙的自己一個先走了。邙祁琰也緊跟其後,大寶貝也去了學校。
而施巧言剩下的就是折磨傭人了,雖然幾年前就跟著邙祁琰,但是施巧言也沒有真正的和邙祁琰住在一起過,更別提,現在好像是女主人的身份呆在這個家裏一樣。
南笙跟傭人說,要盡量滿足施巧言的要求,所以有了如下的一個場景。
下午的太陽不算刺眼,施巧言坐在陽台的露台上,躺在躺椅上半眯著眼,拿過桌子上的一杯咖啡抿了一口,瞬間眉頭就皺在了一起,“你是想苦死我?”
施巧言斜睨著身邊站著的傭人,語氣裏滿是不悅,傭人有些瑟縮,隻是顫顫巍巍的解釋起來,“施小姐沒說要不要加糖,所以我也不知道,”
傭人還未講完話,施巧言就不耐煩的打斷道,“你上班帶不帶腦子?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我,夫人一般喝咖啡的時候從不加糖,所以。”傭人低著頭,臉上是滿滿的委屈,剛才問施巧言有沒有什麼要求,說是隨便,結果現在開始找茬了。
“啪”被子碎裂的聲音,傭人的腿上還有鞋子上滿是咖啡的汙漬,有些狼狽,蹦起來的碎片劃過她的手背,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傭人一時嚇傻了眼。
施巧言忽然戰起了身子,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明脆脆的打在傭人的臉上,頃刻之間就紅了一片,“一分鍾之後我如果沒有看見我滿意的咖啡,你就別想再找到任何一份工作!”刺耳的聲音仿佛要穿破人的耳朵。
傭人還沒從剛才的響聲裏平靜下來,接踵而至的要求讓她還來不及捂住臉喊疼就慌慌忙忙一路小跑到了樓下。
施巧言又重新躺回了座椅上,叫她小姐,叫南笙就是夫人,她現在要讓這些傭人好好認清楚,誰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第二杯咖啡來的很快,加糖加奶一個不落,傭人的臉上已經緋紅一片,火辣辣的疼,還有幾道指甲劃過而起的包。
咖啡剛放在桌子上,一個掃手,就掉落在了地上,“誒呀,沒看見。”施巧言理了理頭發,眉眼裏盡是嘲諷的笑容,“你最好不要磨掉我最後的耐心,重新磨咖啡。”
傭人剛轉身,施巧言又說道,“以後記得認清楚身份,誰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分清楚喜好,否則就不是今天這個下場了。”
她還不想等到以後真的成為了邙家的女主人,這些人還記得是別的不相關的人的喜好,特別是那個女人,施巧言嗤之以鼻的抬了抬眼,懶懶散散的伸起了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