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啟林自知打不過邙祁琰,心虛的拉開了距離,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南笙,“現在出息了是不是?知道叫人來打爸爸了?好啊你,真是越來越懂事了。”說罷還冷哼了兩聲。
南笙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這一刻心底萌生了一種悲哀的感覺,“你現在知道我是你的女兒了?”
邙祁琰攬住了身旁搖搖欲住的南笙,有些心疼的看著她,輕聲細語道,“這裏交給我吧。”
施巧言眼見著邙祁琰就要把南笙扶走,不死心的站出來叫道,“南笙,你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兩個人在門口驀然停住了腳步,南笙冷冷的一笑,邙祁琰回頭瞥了一眼施巧言,看的她有些心慌。
“沒有羞恥心的到底是誰。”南笙的話語平靜讓人有些害怕,腳下的步子越來越接近施巧言。“當初是誰搶了誰的男朋友,是誰找人幹了一些下三濫的勾當,又是誰千方百計的想害我。”質問的語氣讓施巧言有些心虛。
“我,我”
“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在一旁的夏啟林驀然推開了南笙,“你跟你那個不要臉的媽一個德行!”
邙祁琰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南笙。
夏啟林有些厭惡的看著南笙,語氣也開始變的惡毒起來,“要不是跟別人有了種,藏不住了會跟我一個窮小子結婚?”
人最怕的不就是看輕自己,要不是夏啟林自己心裏本來就是自卑,在加上南家給他的壓力,做生意的額屢次失敗,施豔會三言兩語就迷了他的心智?
一開始和南淇杏在一起的時候還是甜甜蜜蜜,可後來因為施豔的話,自己也忍不住的開始七想八想,最後演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南笙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所謂的父親的嘴裏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肮髒的話來。
“你跟你媽一樣,搶了別人的男人,還不知羞恥的引以為傲。”南笙冷冷的瞥了一眼一旁的施巧言。
對於夏啟林,血緣上可能改變不了的關係,她可以什麼都不說,留給他一個做父親的最後的尊嚴,但是以後她再也不會叫他一聲爸爸。
而對於施巧言,她以後斷然不會讓她再這麼好過下去了。
“我們走吧,林森,找幾個人好好招呼招呼他們。”邙祁琰風輕雲淡的掃了一眼那兩個人,便強勢的拉著南笙走出了這個是非之地。
林森微微一笑,施巧言隻感覺一絲寒意從腳底升起。
“以後不許摻和這麼無聊的事。”邙祁琰將南笙帶到了休息室裏,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了南笙,語氣裏是滿滿的嗔怪。
原本他可以悄無聲息的解決掉這件事,然而卻讓南笙摻和進來,還搞的這麼狼狽。
南笙有些發怔的看著手裏的熱茶,雙眼無神,仿佛連魂都丟在了剛才那個辦公室裏。
“這天地下居然有不認自己孩子的父親。”南笙感覺有些好笑的哼唧了兩聲,但是眼底卻是滿滿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