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思危上樓以後,留喬子安一個人站在寂寞窗前,月色涼的厲害,她能看到的依舊是無邊無際的孤獨,和厲思危在一起八年,這八年除了物質生活的優越,其餘的,她一無所有。
或許吧,她的魅力不如當年了。
但八年過去了,厲思危實在太高估她了。
喬子安歎了口氣,抱著自己的手臂,微微抿唇,隻有讓自己變得有價值,才能牢牢穩住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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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遠如約同任妍簽了離婚協議,盡管他的手段用的不好看,但,離婚證始終是拿到了。
第二天一早,就和沈之心領了結婚證,婚禮也舉行地非常趕,就在一個月後。
領了結婚證的周恒遠自然對合作的事情更關心了,每天都到沈藍田辦公室裏提醒:“合作案可不能馬虎。”
“知道了。”沈藍田賠笑。
“改天你帶厲非決一起回家吃飯。”周恒遠笑道。
沈藍田卻很難堪,雖然厲非決默認了她的身份,可要真實地麵對,恐怕……兩個人之間會有隔閡。
“放心,她們母女已經搬出去了,礙不著你們的。”周恒遠笑道,一副很懂他們的模樣,沈藍田歎了口氣:“好,爸爸。”
見麵約在第二天,沈藍田決定晚上給厲非決打一打預防針,所幸,厲非決這晚來了沈藍田的住所。
“打電話不是不來了嗎?怎麼忽然來了,如果你再不來,我都要去找你了呢。”沈藍田猛地一跳,直直跳上了厲非決身上,兩條腿緊緊纏著他的腰,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厲非決忙摟住她的腰,拍了拍她的背:“你不能溫柔一點嗎?”
“好啊。”沈藍田捧著他的臉,將柔軟的唇湊了過去,輕輕在她嘴唇上吻了下去。
他的清新叫她一輩子也忘不了,她吻技並不好,卻非得纏著他,厲非決也隻好做了回老師,教她如何換氣。
“笨蛋,接吻像要斷氣一樣。”他忍不住笑。
沈藍田喘著粗氣被他放在床上,但也不見他壓上來,隻好兩條腿繼續勾著他的腰,死也不放開:“因為我很想你啊,你不想我嗎?”她嬌滴滴地說,明顯十分做作,厲非決被她逗笑:“好好好。”
“然後呢?你也想我對不對?”她纏他纏的緊,還主動脫他的衣服,厲非決低頭,用額頭碰了碰她的,一副霸道總裁的模樣:“女人,不要玩火,你會為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深感後悔。”
“不,我就要玩火,我就想和你玩火。”她依舊纏著他不妨,厲非決收起了笑容,嚴肅臉問:“到底什麼事情。”
這樣就被看穿了?
一點也不好玩!
沈藍田放開他,坐在床上,散亂的頭發垂在臉前,厲非決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那個……明天你能幫我一個忙嗎?”沈藍田委屈地說。
“說。”他的口氣並不那麼好,沈藍田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道:“我爸媽領證了,明天你得陪著我回去吃飯,你得配合我,得……做我真正老公一天,不管什麼隱婚,明天都不能露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