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忍冬走出去的腳一滯,“不需要。”
“真的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媽媽在這封信上可是對你了很多,包括你當年叫爸爸幫忙害的蘇家家破人亡的事情……”
下一秒,蘇忍冬轉身回去,大力搶過了那封信,聲音裏俱是惡狠狠的口氣,“你現在這些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要什麼?”
這便是默認了。
顧然十分渴望的看著那封信,那個女人口中的爸爸媽媽,就是雲姨和王老四了吧?如今他們死無對證,但是如果拿到那封信,加上這個女人她就可以翻案了。
賀荊南見她有些激動,伸手按住了她。
“再等等!”
身後的女人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爸爸媽媽就是在這裏被你害死的吧?”
聞言,蘇忍冬一愣。
“你別想抵賴了,我已經找到了證據。”
“你想做什麼!”蘇忍冬恨恨的叫住了那個女人。
“我想揭你……”女人著,便主動往蘇忍冬那邊靠過去。顧然看的心驚不已,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蘇忍冬被她一路逼近到山澗邊上,那女人仍舊笑著。“我的好姐姐,你嘴上口口聲聲,不是以前的蘭,可是你騙我擦你們公司的毀容藥的時候,你怎麼不你不是蘭?你把我爸媽推下山澗的時候,你怎麼不你不是蘭?本來我和媽媽在佛緣寺過的很好,你騙我下山,結果媽媽自己跑下山找我,又被你撞,你那個時候就想殺人滅口!像你這樣喪心病狂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你不要跟我是巧合,我不信那樣的巧合!”
王婉萍的控訴,將顧然一直以來的疑惑全部都結合了起來。之前在山上的時候,沙彌的蘭應該就是麵前的這個女人,在她們查到的資料裏,她叫做王婉萍。
因為雲姨之前一直蘭,所以她一度以為蘭是她的名。
之前沙彌她突然消失,肯定就是被蘇忍冬找去幫她設計那一次的毀容事件。
而錢杉跟蹤蘇忍冬的時候,她半夜撞到了人。那麼那個人就是自己跑下山的雲姨了……
“王婉萍!”蘇忍冬顯然是被她嚇到了,“你瘋了!”
話畢,她突然伸出手,推了王婉萍一把。
顧然被嚇了一跳,慌忙就要衝出去,王婉萍可能是最後的證人了,要是她死了,就麻煩了。
眼前一道強光閃現,一隊警察快的衝上去,將搖搖欲墜的王婉萍拉了回來。
緊接著大大的手銬哢噠一聲拷在蘇忍冬的手上,為的那個男人義正言辭的道,“蘇忍冬女士,你涉嫌四年前的一起醫療事故以及一起蓄意謀殺案件,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你胡!”蘇忍冬下意識的掙紮,“我沒有做,我要找律師,我要告你們。”
“有沒有做,等回去查清楚就知道了!”
熱鬧的山澗,不出五分鍾便安靜了下來,賀荊南伸手握住了她的,顧然這才感覺到自己激動的渾身抖。
“回去吧!”賀荊南將她拉起來,顧然便麻木的跟著他的腳步往前走。
兩人順著山澗的路默默的走,誰都沒有開口話。
直到拐上了階梯,顧然還是覺得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本來她以為到了這一步,最後的路一定很難,沒想到就這樣就過去了。
“是你安排的嗎?”顧然終究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季凡剛才他還在山下,所以應該不是他安排的。
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除了她和季凡就是賀荊南和安浩了。
“不是!”賀荊南的回答出乎意料,顧然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哦!”
也不是賀荊南……
難道是?顧然突然心下微冷,不再話。
剛回到廂房門口,安浩便開門出來,火急火燎的,“怎麼回事?你們半夜出去幹什麼?難道是好戲提前了?”
兩人都沒理她,賀荊南將顧然送到她的門口囑咐道,“好好休息,後麵還有很多好戲等著你去看。”
“什麼好戲?我也要看。”安浩不明所以,被他的心癢癢。
賀荊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好戲已經落幕了。”
“啊?”安浩頓時泄氣,“你們真的太過分了,有好戲不通知我去看。”
完,一回頭,現身後哪裏還有人,兩人都各自回房去了。
安浩,“……”
顧然回到房間沒多久,便接到了季凡的電話,“我剛才看見好多警察,怎麼回事?結果如何?”
“蘇忍冬被抓走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先等審判吧,靜觀其變。”
掛完電話,顧然再也睡不著了。第二一早,顧然便起來了。
聽見大殿那邊有鍾聲,她便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大殿裏已經有人上來燒香了。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顧然還是走進去上了一炷香。也不知道是為誰上的,就是心裏突然想上香了。
上完香,她看見有人去點長明燈,便也百無聊賴的跟了過去。
點長明燈的人還是很多的,現在這個社會太過於浮躁,所以很多人為了**而來。有人想要保佑自己,也有人想為親人祈福。
顧然看了一圈,想著賀荊南他們應該起來了,要下山了。
轉身的時候,她突然看見角落裏一個燈上麵寫著賀存希的名字,顧然笑了笑,這一定是潘慧賢幫他點的。
心下好奇,她便問道,“這盞燈是點來做什麼的。”
“這位施主是為了給她的孩子照亮輪回路的。”
顧然一愣,“輪回路?”賀存希不是活的好好的嗎?照亮什麼輪回路,的瘮得慌。
“是的,阿彌陀佛。”沙彌完,便自顧自的去忙去了。
顧然站在那裏好一會兒挪不動步子,直到賀荊南進來叫她,“怎麼來這裏了?你不是不信佛。”
“突然想來上柱香!”顧然試探的道,“媽怎麼給存希點了一盞長明燈。”
“哦?”賀荊南挑了挑眉,“年紀大了,胡思亂想吧!”完,他自顧自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