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依賴蘇半夏(1 / 3)

楊婉柔突如其來這麼一,其他幾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麵前的人身上。WwW COM

依舊是一身一絲不苟的裝扮,頭簡單的梳在腦後,真是曾經被老夫人趕出去的容嫂。

在楊婉柔問出來之後,她立刻恭敬的傾身道,“三奶奶。”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容嫂的出現,給楊婉柔帶來了什麼不美好的回憶,她立刻尖聲道,“別叫我,你怎麼會在這裏?”

罷,她立刻將目光投向了自己剛才已經喝過的杯子,“你不會想毒害我吧?”

容嫂頓時尷尬,不知道該什麼好。

恰好賀存希進來,賀成材忙叫道,“存希,這是怎麼回事?”

賀存希看了一眼容嫂道,“你先下去。”

容嫂應聲便端起托盤走了,楊婉柔還想什麼,被賀成材拉住了。

賀存希這才道,“容嫂畢竟伺候媽媽那麼多年了,現在媽媽走了,家裏也需要人照料。”罷,他看向顧然道,“嫂子,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賀存希這一問,便將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了顧然的手上。而且,當初容嫂會被趕出去,也確實是和她有些關係的。

不過,大家心裏都清楚。那件事情容嫂隻是替罪羔羊,當事人都死了。而且他們也不在這邊住了。

思及此,她看了一眼賀荊南,賀荊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她便搖了搖頭,“你安排就好。”

果然,顧然完,就得到楊婉柔的一記白眼。

隻是她也不好再什麼了,受害者都沒什麼,她再多也沒用。

失去了一些人,總歸氣氛覺得很不對。

一頓飯,大家都吃的興致缺缺的。尤其是楊婉柔,對飯菜又有了諸多挑剔,到了最後,連賀存希都心生了不滿。

顧然隻覺得頭疼,吃完之後賀存希還有點心,她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賀存希站在門外,看著賀荊南的車子開出了很遠,也沒有回頭。

身後響起了賀成材的聲音,“存希,叔還沒好好恭喜你,成為董事長了。”

黑暗中,賀存希低低的應了一聲道,“謝謝叔。”隻是聲音和平日裏相比,缺少了一些溫度。

賀成材倒沒聽出來,隻一心邀功道,“這一次叔總算沒看錯,你確實是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

這一次,賀存希沒有再回答他,轉身朝著大廳走去。

賀成材緊走幾步與他並排,“你叔我啊,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會。我那是不想做,你看這次我想做,馬上不就成了?”

賀存希聞言,腳步一頓,似乎是想起什麼似得道,“我想起有些事情弄不明白,要不叔指導我一下?”

賀成材頓時喜笑顏開,“當然好。”

罷,他便跟著賀存希朝著賀承厚以前的書房走去。楊婉柔在客廳沙上坐正,一個人享用著甜品。

走進書房,賀成材不由得讚歎一聲。

以往,這書房裏的一切都是按照賀承厚的興趣來擺放的,氣派是很氣派,但是總覺得似乎少了點什麼。

現在,賀存希在以往的基礎上,加上了一些自己的東西在裏麵,便有了活力。

“想不到存希,你還真的挺有一套的。”賀成材完,便主動大喇喇的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通身都帶著長輩的氣勢。

賀存希見狀眉峰微挑,隨即別開頭,不動聲色道,“叔謬讚。”

賀成材什麼時候在賀家的老宅裏,這麼自由過?自從搬出去之後,哪一次來不是心翼翼的,看人臉色?

當即,便覺得這一次的選擇實在是太對了。語氣也變得隨意起來,“剛才你有什麼事?”

賀存希聞言,腳尖一點,大班椅轉了一百八十度,剛好對正了賀成材的臉。

“為什麼,股權讓渡書會是你拿出來的?”

賀成材也沒過腦子,順口道,“當然是大嫂給我的!”

“我媽給你的?”賀存希蹙了蹙眉。

“是啊,大嫂對你的期望那麼高,大哥又一直渾渾噩噩的。”賀成材一邊著,一邊仔細的研究起來自己坐的這個椅子。

表麵覆蓋著漂亮的雲水紋,質地紅中泛黃,一看就是花梨木的。心中不由得驚歎,大哥真是太會享受了。

“爸爸怎麼會突然同意把股權讓渡給我?”耳邊突然傳來賀存希陡然冷漠的聲音。賀成材隻覺得心頭一跳,抬眼看去。

兩人目光相對的片刻,賀成材第一次在賀存希的眼底看見了危險的氣息。他渾身一震,再看過去的時候,那種危險的氣息已經消散了。

賀成材搖了搖頭,卻不敢再像剛才那般隨意了。

“當然是大哥偏愛你,你從在大哥身邊長大的,自然感情不一般。再了,你們兩個都是賀家的兒子,你奶奶要把那麼多股份給了荊南,你爸爸要給你也是很正常的。”

“那你呢?為什麼願意幫我?”賀存希半真半假的問道。

看你有出息!”賀成材打著哈哈,總不能他看起來比較好控製吧?

聞言,賀存希淡淡一笑,“那就謝謝叔的厚愛了。”

賀成材搖頭道,“不用客氣,等你的事情穩定下來之後,別忘了叔在分部的辛苦就好。”

字裏行間都是暗戳戳的提醒,提醒他不要過河拆橋。

賀存希心下了然,“一定不會的。”

賀成材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那行,我就先回去了。”

直到看著賀成材走出門,賀存希才收回目光看向剛才被賀成材研究過了花梨木椅子。

……

公寓,從回來到洗完澡,賀荊南都沒話,而是直接進了書房。

顧然坐在沙上,任由著冉冉在她的腿上趴了一會兒,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抬眸看了一眼書房門裏透出來的燈光,顧然抬手摸了摸冉冉的腦袋。

“你猜賀荊南是不是心情不好?臉看起來很黑。”

冉冉掀了掀眼皮,仿佛在,“他哪臉不黑?”

這倒是,顧然扶額,“那你覺得我該不該問問他呢?”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不問好像很奇怪。問了似乎更奇怪呢!

冉冉這次連眼皮都不掀了,隻顧自己呼呼大睡。

顧然沒好氣的彈了一下它的腦門,“真是個沒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