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得黝黑黝黑的壯漢接著光頭的說說下去:“我從小就不好好上學,出來工作的也早,最開始當卡車司機給人搬運東西,快到中秋了,我接了筆活,趕在過節趕回去,也好給家裏有個交代,你們猜我遇見什麼了。”大家聽著津津有味,他也像光頭一樣賣起了關子。結果大家咋呼著開始不願意了。
黑子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我晚上開車走到半山腰了,看見前麵有輛車翻車了,我下車一看,裏麵還有人,很可惜的就是我把那個人救上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但自從那以後他好像就跟上了我,我後麵有一次出車的時候半路上打瞌睡,結果迷迷糊糊的看他就坐在我旁邊的副駕駛上,我嚇得一路上都清醒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晚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見他在門口站著盯著我。”他的故事一說完,大家一片安靜,有個瘦子開口說到:“那你這是好事,最後呢?怎麼樣了?”
黑子告訴我們,畢竟還是心裏害怕,所以就找村裏的人做了法,然後再也沒有看見過了。
這時候那個瘦子很激動的看著其他的獄友,衝我笑了笑:“我也有故事,你們聽我說啊。”
大家的興趣已經完全投入到他們所說的故事裏了。瘦子開口說:“我那時候小,家裏有點錢,但是再有錢也會出事。”光頭這時候突然調侃起了瘦子:“喲,瘦子,你啥時候家裏有錢了,悠著點吹牛。”瘦子白了他一眼:“你還想不想聽了。”光頭點了點,閉了嘴。
“我媽媽那時候就遇到一個怪事,有一天她突然就開始變了一個人,一個人站在鏡子麵前笑,我看到後心裏毛毛的不敢和她說話,一到晚上她開始發瘋,有時候不在家裏待著非要出去,我和我爸沒辦法隻能把她綁在家裏,一次偶然的機會找到了一個高人來做法,那個高人真是玄乎的很呢。”瘦子好像說的有點激動嗆了自己一口。緩了會繼續說。
“他過來沒有給我媽貼什麼符,而是一把抓住我媽,就開始往嘴巴裏灌啤酒,灌飲料,還一邊問我媽,你走不走,你不走的話我砍你你的手!這樣你就永遠找不到身子也不能超度,說是什麼靈魂的殘缺,結果那個鬼害怕了,沒一會我媽就恢複正常了,當時的狀況我們拿錄影機攝了下來,看的時候竟然看見了鬼影,我們害怕他再出來就把攝影機送給了道士。”大家都聽著點了點頭。還有人要講故事。
我不能在繼續在這裏和他們聊天說話了,畢竟我給要上班,我心裏的事情還沒有落下去。我給他們打了個招呼,他們也沒有在意,說讓我下次再過來一起聽。
下班一如既往的吃了飯和張凡諞了諞,告訴他我打算幹什麼,他叮囑我萬事要小心後。靜靜地陪我等著十二點的到來。
十一點五十分我把藥水塗在了眼睛上,出了宿舍來到了監獄。一邊走一邊等著事情的發生。十二點的鍾聲從遠處穿來,我感覺到了一陣子的頭暈眼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