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從張凡那天晚上和我大門後,就再也沒有腳步聲了,然後張凡也有了新的外號就是,辟邪神。
過了一天,我又收到了一封信,還是沒有名字,我真的是特別無語的把它拆開一看: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
我沒有把他快速的扔掉,而是折好放進了文件夾裏,結果這剛好我要送文件給領導,領導看了我的東西以後,立馬傳喚了我,展開了一係列的問話,說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還是對他不滿意用這麼愚蠢的方式來嚇唬他,我一直解釋,結果把領導解釋通了,我自己到鬱悶了。
回到辦公室的我一臉愁雲,結果又好巧不巧的突然肚子痛,要拉肚子,我扯著紙就往廁所跑,實在是太心酸了。
蹲在馬桶上的一瞬間,感覺整個世界都亮了,最幸福的就是拉肚子能及時找到馬桶。
過了一會,我一陣子舒坦的走出了衛生間,剛準備洗手,一抬頭就看見玻璃上幾個血紅的大字:不要想逃跑。我嚇得退後了幾步,這他媽的真玩大了吧。
我頭皮再發麻,渾身雞皮疙瘩一波又一波的,我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越快越好。
回到辦公室氣喘籲籲地我拉著張凡就要往廁所那跑,我害怕有人毀屍滅跡,所以也沒等張凡反應。
結果到了廁所,當時就呆住了,玻璃上的字沒有了,幹幹淨淨,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站在那一言不發好久沒緩過神,沒弄清楚地張凡有點蒙逼:“哥哥,你咋了?拉著我去廁所,難道你讓我看著你上廁所?”
我沒有心思和他開玩笑:“張凡,我沒有心思和你開玩笑,我剛才在這麵玻璃上看見了幾個血紅的大字,但是現在有沒有了,你說這到底怎麼了?”
張凡撓了撓頭站在我麵前拿手晃了晃我的眼睛:“你沒事吧?是不是你最近沒有休息好啊,這玻璃上哪有字?”
我突然咆哮起來:“就是有,明明就有,怎麼會不見了呢。”張凡吃驚的看著我:“你自己待著吧,無聊。”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留我一個人繼續站在那裏,為什麼會不見呢?到底是誰的惡作劇?我心想如果給個痛快還好,一下子來一下,到底算什麼,真的會讓人瘋的好麼。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辦公室,有些對不起張凡,剛才那種態度對他,可是心裏實在很亂,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晚上下班什麼也沒吃的我,早早的回到了宿舍,然後開始發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嚇了我一跳,我起來開門一看竟然是張凡,他領著袋子走了進來。
“哥們,晚上不吃飯你不餓麼?”張凡把袋子打開,飯菜的香味立馬飄了過來。說實話,確實有點餓了。
我坐下有點不好意思:“今天對不起啊,不過我確實看到了,你要吃麼。“張凡搖了搖頭,讓我趕緊吃。
“我回來想了想你畢竟不是那種小題大做的人,所以我打算過來看看你。”張凡給我弄著菜,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