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終於醒了,你有什麼想不開的呢,要自殺,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啊。”醫生關切的眼神望著我。
“自殺?我沒有要自殺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張凡,我給你說,我做了一個也別奇怪的夢。”我還沒有說完,張凡就讓我閉嘴了。
“你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你知不知道,在你媽送來的肉醬裏檢測出來的,而且你已經昏睡了一天了,幸好我及時發現了。”張凡沒好氣的看著我。
我的心裏何止草泥馬在狂奔那就是幾千頭野狼在哀嚎好麼,完全搞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被當做是自殺未遂的不良小青年,我冤枉啊,可是為啥那玩意會出現在我媽媽做的肉醬裏,難道這個肉醬不是我媽媽做的?
我想東想西的,張凡和我說話我也沒聽見“到底咋回事?”我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真不知道,那個肉醬就是今天你打開的包裹,然後我晚上吃飯的時候吃了好多,然後就成這樣了,我冤枉啊,我媳婦還沒找。我可不想去死啊。”我可憐的看著張凡。
張凡不吃我這一套拉著醫生就往外走:“醫生,我們走吧,我朋友神經不正常,他不是那種自殺的人,你看他現在都好了。”聽到張凡坑隊友的話,我也不想在說什麼了,實在不好解釋。
但是我仔細想了想,這個人知道我愛吃我媽做的肉醬,而且知道我一口氣可以吃好多,所以才在我的肉醬裏下了藥,然後等著我吃下去,為的就是要我死。這麼一想。我的身上一陣子冷汗,原來是有人要我的命啊。
不過我每次做夢,好像沒幾次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的,總是醒不來,要靠外麵的力量才可以,今天還真是感謝張凡,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掉。
我看著眼前的肉醬瓶子發呆,誰在我的瓶子裏放了東西,一切都好不明白。我一定要查個明白。我覺得自己身體沒什麼大礙了,起了床就往外麵走。
張凡在外麵和醫生說著什麼,也沒有攔住我,我打算去問問那個給我快遞的同事,他肯定清楚。
保安室處傳來一陣說話聲,我敲了敲門進去,剛好看見那個同事在,很客氣的問他:“你好,我想問一下,今天早晨的快遞是剛送過來的麼?”那個同事搖了搖頭,好像有點怕我。
“那你可以告訴我,我這兩次的快遞都是什麼時候送過來的麼?”我實在不想問管其他的什麼。
同事瞅了瞅我說:“昨天的快遞,是前天到的,就放在保安室,第一次的快遞也是來到這裏後第二天給的你。”他想了想慢慢告訴我。
第二天送過來,那在這中間肯定有人會動手腳,所以這個同事一定見過了。
“那你知不知道誰來這裏拿過快遞,都有什麼人?”我依舊客客氣氣的問他,畢竟在著急也沒用。
“這我也不記得了,反正都是單位裏的人,哦對了,有你一個辦公室的陳子文,其他的也都在你隔壁辦公室啊什麼的。”他認真的回答我。
陳子文,又是陳子文,可是口說無憑說不定不是他呢,可是到底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