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過去看看吧,你先別自責真的,我們去看看什麼情況。”他現在也不是自責的時候。
“好,現在乘著車警還沒有來,我們有機會。”他和我瞬間動了起來。
“你能入死者的夢麼?”如果這個人死了,我們就沒辦法入夢了,凶手的夢又太模糊了。
“可以,我可以。”竟然可以就好辦了。
“我們先去看啊,把這個人的臉記住,他的死法要記住。”我覺得這些很關鍵,如果他能入夢看見這些的話,就能看見凶手的臉,也能看見他是怎麼殺的。
“好的。”說著我們就已經來到了凶殺案的現場,一個男人留著寸頭,倒在廁所裏,歪著頭,他的頭受到了劇烈的撞擊,留了很多的血,這個樣子看上去就像是自殺,到如果真的像孫建說的那樣,也不排除被人殺的可能。
“你快點看,警察來了。”我趕緊催促他。
“看好了,我記住了。他的頭上有磕痕,脖子上有淤青,其他的都正常,除了身上還有一些廁所的水。”他嫌棄的擦了擦手
“你有潔癖是怎麼的?”其實我心裏也膈應。
“有一點,不過你不覺得真的有點惡心麼?”他到底是破案還是吐槽來的。
“我覺得吧,你不當警察真是可惜了!”我翻了一個白眼。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警察。”他是警察幹嘛還躲開,繼續調查啊。
“不是,你竟然是警察!你幹嘛和我回來!”這麼光榮的事情他竟然不幹。
“大哥,我如果暴露了,你覺得我還能相安無事的入夢麼?再說了,我是便衣警察,沒必要暴露身份。”他笑了笑。
“你還真是會打算盤,現在天馬上也快黑了,我們準備準備吧。”這個事不能耽誤了,因為到了晚上半夜有一站要停車,萬一他下車了,我們豈不是找不到人了。
“好,天一黑,我們就入夢。”我已經在床上躺好了,然後慢慢的睡了過去。
“睡得還怪快的,那麼激動啊,好!我喜歡。”這是我聽到孫建說的最後的話。
我做了一個很美的夢,然後孫建出現了。“走了,和我走。”孫建開始叫我了,我有點不願意離開這個美麗的夢。“趕緊。”他一把把我扯走了。
“這個是哪個死者的夢境,我們已經到了。”這裏是辦公室,工工整整的,一看就是公務人員。
“嗯,看看。”我們兩個作為路人隨意的浪達著。
“他是辦公室的職員,就是辦理離婚的律師之類的人。”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被殺啊,雖然幹的事不太好的事,但也不至於招惹禍端吧。
“進去看看。”我們兩個進入到了裏麵。他和我們說話了。
“兩位,你們要辦理離婚手續麼?”他沒有抬頭忙著自己手上剩下的一點活,我們兩個沒有說話。他抬起了頭,看了我們兩個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兩位,職業病,對不起,你們來這裏……”來這裏都是離婚的,我們這是幹嘛我們自己清楚,可是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