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扯什麼?”孫建說話了。我知道他一定對我說謊了。
“我在說什麼你心裏清楚!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一定不會!”凶手處於癲狂狀態。車已經停站了。他扯著懷裏的女人就開始往門邊上走。
“慢點,慢點。”這個男人一看就是這個女人的丈夫,急的是滿頭大汗的。
“你閉嘴!”我看的出來,其實他沒有向傷害她的。結果凶手在說話的期間不小心絆了一下,這讓我們有機可乘了。
警察一把按住了他,他手裏的刀子因為劇烈的疼痛感就掉落了。女人倒在了丈夫的懷裏瑟瑟發抖,要是我老婆這樣,我肯定也著急死,嚇壞了,可惜我現在連個對象都沒有。
“放開我!放開我!”他在地上劇烈的掙紮著。警察把他帶了起來,反手拷上手銬。
“老實點!別動!”警察一把扯著他,讓他安靜老實點。他起來的時候,眼神死死的看著孫建,就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我呸。”走到了孫建麵前就是一口唾沫。
“對了,兩位通知,請隨我們來一趟,謝謝,以配合調查。”我們兩個也過去,我還真是受寵若驚的。
“請問你們有證明身份的證件麼,您剛才說您是警察,能不能給我們看看證件,謝謝。”我們來到一個房間裏麵,裏麵很大,這是我沒有在火車見過的地方。
“可以。”孫建掏出了警察證,真的是貨真價實的。
“請問你是?”我當然也要掏出我證件。
“原來您也算半個警察啊,那還真是緣分啊。對了,您能詳細的告訴我一下,您到底是怎麼知道他殺人了的。”這個問題問的是孫建,我畢竟隻是個輔助者。
“是這樣的,我們先是聽到了尖叫聲,我們先在你們之前敢了過去,然後看到了死者的臉,和他身上的傷痕,抱歉我們也不是有意要看,天生的職業病吧,然後我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車廂,因為離得也不遠。可就在這個時候,車廂的廁所門一直都開不開,一般的乘客不願意等就去找其他的人,而我一直看著,所以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測。”孫建說的和真的一樣。
“然後呢,我就去找線索,發現滿座的車廂裏,發現有一個人的座位是空的,時間問過了,剛好和凶手的吻合,所以,我就這麼猜測的,我也就是瞎貓噴上死耗子。”孫建撓了撓頭,隻有我真實的清楚到底是什麼,可是說出來這些人也不會信的。
“你放屁!你說謊!你明明就是進入夢裏發現的我!你就沒有……”他還沒有說完就被警察摁住了。
“老實點,別人說完你再說!”警察很厲害,不過我覺得竟然大家都是人,自由說話也很正常啊。
“我說的差不多了。”孫建笑了笑。
“讓他說吧。”往往我們很多時候都是在正義者這裏聽義正言辭的好話,往往都是忽視了不好裏的真話,這是我後來才悟出來的。
“謝謝你,我真的就是在夢裏經常見他,可是他沒有在我的生活裏出現過,我不知道他要在我這裏找什麼,但就是在找東西,今天我看見他,才知道,其實能有的時候就是真實存在的東西,隻不過我們很多時候不願意相信而已。”他說的話我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