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鳶,我順手竟然把那些老婆餅扔掉了,扔掉以後我有點後悔,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那麼鬼使神差的。“哥,你手上拿的啥,為啥看見我扔掉了?”我有點尷尬,這好像就是我可以所謂的一樣。就這麼無意的瞥了一眼蛋糕店。
全透明的玻璃我看見了那個和我一樣大的小夥子,他正在看我,笑容一閃而過,我看見了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容。什麼意思,鳶順著我的眼光看過去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他可以的閃躲。“是老婆餅,就是上次那個男的做的。”
鳶看見了玻璃裏的男人。“這樣啊,你幹嘛還買,走吧,我們看電影。”我因為好吃,我沒有說出口。逛商場的時候完全把這個事情忘在了腦後勺。就在我剛出來影院的時候,樓底下一陣子騷動。
怎麼警車都來了。好像有什麼人死了,我聽見幾個阿姨在說話,死的是一個女的。心髒猝死。真是年輕的生命說沒有就沒有了。我剛準備走的時候,我竟然看見可那個女的靈魂在旁邊站著,缺了一塊的靈魂。
這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的雙腿沒有了,就算是靈魂缺了一塊看著也是很奇怪。她突然地又消失了,弄得我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錯覺一樣。人群就這樣散了,反正也不會是自己家的事情,並不會有多少人多在意的。
我遠遠地看見了一個人,就是那個賣糕點的,他穿著便裝我也很容易的認出了他,鴨舌帽並沒有把他的臉擋住,他急匆匆的走了。怎麼一休息就變得這麼不太平。剛到家,歐陽就開我家了,灰頭土臉形容他都算是好的了。
“幹嘛?打仗去了?”我調侃他,他瞪了我一眼坐在沙發上氣喘籲籲地休息。“那你說啊,這把人好奇的。怎麼了?工作出問題了?年終獎沒有了?”結果我就遭到了更大的白眼,還是不問了。
“我去送靈了。”又不是什麼稀奇事情。“有奇怪的事情,靈魂缺少,這個情況我不能送回去,不完整,所以我走了一條捷徑把她送回去了,本來靈魂離開身體的記憶就沒有多少,缺了一塊就像是魚一樣,煩死了。”是不是我今天看到的那個女的,我覺得很有可能。
“那個女的沒有說什麼是吧?我今天在商場看到有個女的雙腿沒有了是不是你今天遇見的那個?”他點了點頭,還真是啊。
“我在商場看到你了,人太多那時候都在湊熱鬧就沒有過去叫你。我覺得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沒有查清楚,靈魂就消失了。我追蹤了好久,終於追回來了所以我累成這個鬼樣子。有沒有水喝,渴死了。”髒髒得手就這樣胡亂抓。
喝完水還沒有等我說什麼人家就走了。留著我在沙發上沉思,靈魂確實那是什麼感覺,人的肉體爛了一塊要有多疼啊,想著想著我的雞皮疙瘩起來了。算了,還是睡覺。剛躺下閉上眼睛我的胃裏就一陣子翻騰。翻來覆去的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