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已經回來住了,我感覺整個房間都特別的有人氣。可是我爸一個電話過來,說是想回老家看看,我這才回去沒有多久,可是老爸的命令也不能違背還是去好了,也就是一個周末的時間。我以為這時要回爺爺的家,這次是回媽媽的家裏。
我開車,我爸坐前麵,我看我媽真的是一點農村人的氣質都沒有。“媽,你也是農村的?你怎麼從來沒有給我說過啊。”我媽坐在後麵看風景樂了。
“我小時候學習好,上了高中了遇見了你爸爸,那時候鬼迷心竅唄就被他騙出來了,想想如果那時候好好學習的話還可以考個狀元什麼的。那時候你爸爸就好話都說盡了,哎。”我媽沒有看著我爸,自己說著,我看著我爸臉都不對勁了。
“你給他說這個幹嘛,我現在沒有讓你過上好日子是吧?確實和我受苦了,那也不是你願意的麼,再說了,你要是當時嫁給那個公務員小子你有今天的日子麼?”我爸還激動了,這兩個人平時就很逗。我媽在後麵聳了聳肩也沒有說什麼了。
車開的還是挺快的,很快跟著地圖我們就到了地方,真是鄉下,很濃重的氣息撲麵而來,這裏環境不錯,就是怎麼感覺自己會被蚊子給活吃了。每一家都是很高很高的草木,雖然說不上來,密密麻麻的。
我們的老家聽說還是有很多的人的,但就是從小沒有見過,他們就喜歡生活在這裏哪裏也不去。遠遠的地方就聽見有人叫著我媽媽的名字,估計是到了,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是禮品,一進家門,熱情的讓我法接受。我很尷尬。
我就是一個勁的你好你好,不知道該叫什麼,我媽後麵才想起來給我介紹。說是小時候吃過我的滿月酒,我也不記得了,那麼小的時候怎麼可能記得那些事情。無比的尷尬。我媽小聲的問了一句小姑娘呢。旁邊的人悄悄的說了一句,還病著呢。
看樣子是病了很久的那種,我媽讓我和他一起過去看看不要亂說話,屋後有個很大的院子。我們走到盡頭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屋子,這裏住著確實挺安靜的。屋子裏有一股病人的味道,說不上來的味道,但是一聞就曉得。
媽媽算是很小心的把門推開了。裏麵躺著一個人,是一個姑娘,看上去也有二十歲了,他看見有人進來咳咳嗖嗖的,臥床很多年了。我媽和他寒暄了幾句。這個姑娘我覺得病的他別的奇怪,我剛才還有了一種沾上不好東西的錯覺。
長得挺漂亮的就是命不怎麼好。我和媽媽出來以後,才問起來,這個姑娘到底怎麼回事,我媽說他小時候不知道怎麼的無緣無故的就開始發燒,有一陣子了,但是後來燒退了,也沒有見的病好起來,反而還嚴重了。
這麼邪門的事情,不過這樣子的事情農村也不是少見了。晚上一大家子的人在一起吃飯熱熱鬧鬧的,他們都在誇獎我媽好眼光,我記得我媽來的路上並不是這麼給我說的,那些人當年特別的瞧不起我媽媽,覺得他沒有出息跟了別人跑了不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