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和矮人聯軍雖然人數眾多,卻無法在狹窄的戰場全部展開,被強壯的獸人趕出了十字路口。
薩魯法爾率領狼騎兵部隊追殺敵人,但剛衝出十字路口,就被一陣猛烈的子彈打了回去。
五百多個矮人火槍手潛伏在外,掩護他們的大軍撤出十字路口。
獸人大軍的出現,令聯軍總指揮官麥爾斯元帥感到吃驚,他回頭向法師們求助。但為首的高階法師搖搖頭,說他們的法術幫不上忙,法師沒有辦法攻擊看不見的目標。
麥爾斯元帥無奈,隻好重新布置防禦,坐等攻城大炮一到,立刻摧毀十字路口。
獸人支起一座大帳篷作為簡單的醫療站,一群身穿花花綠綠長袍的薩滿走進來,在醫療站遍插圖騰,吟唱治療法術,為傷兵療傷。
獸人的大酋長薩爾在一些將軍的陪同下,親自來醫療站探望。
這個艾澤拉斯史上最強大的薩滿,穿著和其他薩滿有所不同。他一身白色長袍,白色的兜帽戴在頭上,帽沿拉得很低,遮掩他的臉孔。
“大酋長,我們對這位女德魯依無能為力,她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一位高階薩滿指著一個角落說。
薩爾把視線移到那個角落,那邊躺著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德魯依,旁邊的高山正在怒斥一個斷角的牛頭人戰士。
“大德魯依烈日之女藍光。”薩爾看清楚女德魯依的麵容之後,吃驚地走過去。
“嗯,她嚴重透支體力,這是過度使用法術的惡果,她很快就要死了。”薩爾把手放在藍光的額頭,馬上知道她的問題了。
“都是我的錯,我應該親自護送她,而不是交給那個廢物。”高山痛苦地抱著頭。
“隻有我能救她。”薩爾解下兜帽,顯出一張曆經蒼桑的臉。
“不,大酋長,你不能使用那個法術。”那位高階薩滿上前阻止,一臉的緊張。
“大德魯依烈日是我的好朋友,他的女兒不能死在我前麵,藍光必須得活。”薩爾語氣堅定。
“可是……可是這將會耗盡大酋長……全部的精力和能量,我們正處於關鍵時刻,軍隊不能沒有領袖……”那高階薩滿結結巴巴的說。
“你快說,這是怎麼回事?”薩魯法爾不耐煩,粗魯地打斷高階薩滿的說話。
“大酋長一旦施展召喚先祖之魂,女德魯依就可以活下來。但是,大酋長會付出沉重代價,精力和能量將消耗殆盡,還要昏迷七天七夜,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不能施展任何法術。”高階薩滿說。
“這種小事何必動用大酋長,就由你來辦。”薩魯法爾說。
“薩魯法爾大王,先祖之魂除了大酋長,其他薩滿沒有那種能力。”高階薩滿說。
“什麼?那可不行,我寧可眼睜睜看著女德魯依去死。”薩魯法爾圓眼一睜。
“我說過,大德魯依之女必須活,你沒聽到我說嗎?”薩爾向薩魯法爾瞪了一眼。
薩爾動了怒,薩魯法爾就不敢再發表什麼意見了。
薩爾向侍衛要了一張羊皮紙,寫下委任狀,然後向大家宣布:“軍隊的指揮權暫時交給納茲戈林將軍,他會堅定不移的執行我們原定的計劃,我們將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納茲戈林站出來,接過委任狀。
“可是……”薩魯法爾紅漲著臉,盯著納茲戈林手上的委任狀。
“你們必須服從納茲戈林將軍的命令。”薩爾厲聲打斷薩魯法爾,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以我的能力,隻需苦修三個月,法力就恢複了,你們有什麼好擔心的。”
薩爾取出四支不同顏色的圖騰,分別插在藍光的左邊和右邊,然後祭祀作法,召喚先祖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