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虎歸山,我做不到。”薩魯法爾說。
“大王,這是關於所有種族生死存亡的大事。”高山平生第一次衝著薩魯法爾大聲說話。
“至少,聖騎士不能活下來。”薩魯法爾咬了咬牙,轉身向俘虜們走去。
高山踏出一步,正要上前阻攔。
“將軍。”
魯特突然伸出大手,按在高山的肩頭上,用堅定的態度搖搖頭,示意他不要阻止。
“魯特,放開你的手。”破斧低吼一聲,熊爪之盾持了起來。
“破斧,別插手。”高山說。
“雖然薩魯法爾大王對你評價不錯,但我可不怕你。”魯特瞪了破斧一眼,隨即鬆開高山,從背後撥出兩把巨斧,與之對持。
數百狼騎衝過來,站到魯特身後。
大酋長凱恩一揮手,盾牌手部隊立刻奔來,組成盾牌方陣。
一時之間,雙方充滿了火藥味。
“不用這麼大陣仗,我和你單挑就是了。”破斧輕鬆地說。
“跟我決鬥?你連武器都沒有,這是在輕視我。”魯特怒瞪著破斧空空的右手。
事實上魯特對破斧還是挺佩服的,一個0級的廢物在這場戰鬥中大放異彩,擊敗聖盾騎士,又與矮人將軍打了個平手,還差點把人類的元帥給做了,這個風頭魯特跟他差了十萬八千裏。
“有它,就夠了。”破斧舉起熊爪之盾。
“好,來吧。”魯特說。
“都不許動手,如果我們內鬥,小東嶺的敵人就會趁機衝下來,他們將反敗為勝。”高山急得大喊。
“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動手。”凱恩嚴厲喝道。
在大酋長的威嚴之下,破斧和魯特還真不敢動起手來。
薩魯法爾對身後的狀況置之不理,他見到了一位受傷的聖騎士躺在地上,一位矮人牧師正跪在地上為他祈禱。
薩魯法爾走過去說:“讓開,牧師。”
矮人牧師頭也不回的說:“我聽到你們的對話,如果你要殺俘虜,就先從我開始吧。”
薩魯法爾說:“我隻殺聖騎士,可以饒了其他人。”
矮人牧師卻說:“獸人雖然殘暴,但從不殺俘虜。”
薩魯法爾冷冷地說:“我是例外的一個,讓開!否則你就跟聖騎士陪葬。”
矮人牧師毫不相讓:“你要踏過我的屍體,才能夠傷害聖騎士。”
“愚蠢。”薩魯法爾罵了一句,雙手舉起了橙色戰斧。
一支綠色圖騰飛過來,插在土地上。
閃電從圖騰裏射出來,將橙色戰斧擊飛出去。
薩魯法爾搓著生痛的雙手,瞪著血紅的雙眼回頭望。
他見到一張熟悉、憤怒的臉。
是大酋長薩爾!
薩魯法爾驚訝的表情,不亞於見到一隻老鼠打贏了一隻貓。
“大酋長,你……”
薩魯法爾突然發現落入了一個圈套,幹了一件極愚蠢的事,心思慎密的薩爾向來對他提防有加,怎麼可能給機會他造反?
“我根本不需要昏迷七天七夜,我的能力強大到隻小睡一會,就可以恢複所有的精力和法力,你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控製整支獸人軍隊。薩魯法爾,我早就看穿了你的野心,你現在知罪了嗎?”薩爾冷冷地說。
薩魯法爾全身發抖,不由自主跪了下來,他知道薩爾一定會用最恐怖的酷刑來折磨他。
“殺了他。”納茲戈林走過來。
“不,看在他父親的份上,我會饒他一命,甚至還保留他的爵位。”薩爾向納茲戈林擺了擺手,又嚴厲的說,“但是他之前的所有功勞將被取消,忠於他的狼騎兵部隊交給納茲戈林統管。他必須戴罪立功,去完成一個艱辛的任務,才能返回奧格瑞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