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歡低著頭沒有說話,她著實對傅翊玦心懷愧疚,而傅母又是傅翊玦的母親,所以麵對傅母的百般刁難,她隻能默默的忍受,不說一句話。
“伯母……好歹也是宋姐姐帶我們去找到傅哥哥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白蘭若拉著傅母,十分的善解人意。
看戲的眾人都對白蘭若投來了讚許的目光,白蘭若自然更加的落落大方了。
宋怡歡聽著白蘭若的話,心裏氣的直癢癢,但是又不好發作,隻能看著白蘭若各種演戲,沒有絲毫的辦法。
“哼!”傅母突然大步走到宋怡話麵前,當著眾人的麵一巴掌就打了過去。宋怡歡來不及反應,硬生生的又挨了傅母一巴掌。
啪的一聲過後,隻留下了宋怡歡怔住的目光,和臉上的五個手指印。
眾人看到這裏都驚呆了,但是卻並沒有一個人前來阻止,他們都願意站著看一出好戲而不是幫一個無名無份的人出頭。
這時,白蘭若大驚失色的跑了過來,兩隻手死死的抱住傅母剛剛落下的手,梨花帶雨的看著傅母,用可憐兮兮的語氣哀求:“伯母,不要打了……”
傅母並沒有理會白蘭若的請求,仍舊怒發衝冠的站在那裏,一臉的怒氣,接著轉身對著眾人說道,“就是這個女人,害我兒子中槍了。”
一時大家的目光都緊緊的盯著宋怡歡,議論紛紛,表情裏麵全是不屑和驚訝。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宋怡歡隱約聽到身後的議論聲,“先是想盡辦法引起傅總的注意,後來又不要臉的擠進傅家,現在好了,連自己的丈夫都害……”
“哎,你說她是不是圖傅家的巨額資產,所以一步一步的實行著她的計劃呐?”身後又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似乎句句都能要了宋怡歡的命一樣。
“我的天呐……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又是一句感歎,宋怡歡背對著她們,看不到是誰在說,但是此刻已經不重要了。
宋怡歡沒有反抗,而是麵如死灰的站在那裏,接受著人世間最邪惡的目光的洗禮。
而對麵的白蘭若,此刻正是精神飽滿,表情十分的春風得意,一臉看戲的表情看著宋怡歡。
畢竟,這個場麵她已經策劃好久了。
傅母已經不依不饒的站在那裏,白蘭若一個沒注意,傅母又要撲過去了。
“住手!”突然,一個十分有威嚴的聲音從宋怡歡的背後響起,那聲音聽起來有些蒼老,但是仍舊富有磁性,且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生硬的語調,聽不出來是什麼感情。
宋怡歡呆呆的轉過身來,看見一個坐在輪椅中的男人。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病號服,臉色略顯蒼白,兩鬢花白,一雙劍眉恰到好處的橫在臉上,眼睛深邃――傅翊玦的父親。
她雖然隻是見過傅父一麵,但是卻牢牢地記住了他的長相,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和傅翊玦外表的相似度最高,而是他有一種正直的軍人的氣質。
“鬧夠了沒有?!”一個男人推著傅父往傅翊玦的病床旁邊走去,傅父一臉的不高興,看著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