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如同白駒過隙般的流逝,肖亦凡日複一日練習著鋼筆字,從最開始需要母親廖梅手握著肖亦凡寫,慢慢的開始自己寫,雖然小身體的肌能還不足以勝任,但是隻要多加練習還是能寫,隻是寫的比較慢。
春去秋來,轉眼之間來到了1996年7月,夏蟬乘著著夏天的尾巴拚命的嘶鳴。
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中天氣還有些燥熱,每當這個時候家屬區的老人們就會三三兩兩打著撲克,要麼就是泡上一杯清茶坐在一顆樹下優哉遊哉的乘涼。
每當這個時候肖亦凡就百般無聊,因為廖梅覺得肖亦凡已經很懂事了,所以買菜做飯這些事情就是母親在做,而且買菜的時候就會和那些阿姨聊聊家常,順便炫耀一下自己兒子,交換一下育兒經。
家屬區不是沒有小朋友,但是你讓一個成年人混在一群三四歲的小朋友裏麵玩?
實在是無聊透頂,沒有手機沒有wifi,沒有電視節目,沒有電腦.....對於生活在後世的人來說就是折磨,這也導致肖亦凡要盡快找個事情做做,而一千零一夜肖亦凡已經看了三遍了,字模已經寫了四本了。
肖亦凡推開門,搬了一根小板凳,就坐在外麵曬著日光浴,目光望著那些下棋的老大爺,突然想要要不去和老大爺們下棋好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還能開發智力,雖然上輩子不怎麼下棋,但是基礎規則還是知道,想著肖亦凡就把門關上搬著小板凳就往那群老大爺的身邊靠。
“老林,快走馬!吃兵!”
“吃什麼兵啊,你沒看到這都是死局拉!”
“哎,什麼死局,還有走的嘛”
“......”
幾個老頭圍著棋盤大聲的討論著,坐在棋盤右邊的是一位老大爺,老大爺穿著一件白襯衣,下身套著西褲,腳上的皮鞋擦的光亮,頭發一件白了一半,此刻老大爺正一臉沉思,一會兒焦急一會兒又拿起茶杯喝一口,就是不落子,而左邊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頭,穿著一雙拖鞋,上身一件白大褂,下身穿著一條灰色的短褲。
最後經不住其他人的催促,穿著白襯衣的老頭隻能硬著頭皮拿起馬把對麵穿白大褂老頭的兵吃了,剛剛吃完穿著白大褂的老頭頓時大笑,拿起車就按在了棋盤上。
“林老頭你輸啦,將軍!”穿白大褂的老頭端起一杯茶就喝了起來。
“啊?將軍?哎哎,王老頭我下錯了,不算不算!”說著就要拿起馬準備退回來。
這是對麵的王老頭不幹了大聲說道:“落子無悔!咱們明天再戰”
說完就端起自己的茶杯往家裏走,深怕林老頭要反悔走的那叫一個快,像一陣風一樣,其他人見沒什麼意思也就都散了,而林老頭則一個人看著棋盤一臉鬱悶的苦思。
“林爺爺,我們來下棋好不好?”一聲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林老頭抬起頭就看到坐在對麵穿著開襠褲的肖亦凡,隻見肖亦凡已經擺好了陣勢老手下棋,到是像那麼回事就是漏出的小丁丁不是那麼和諧。
“小朋友你是誰家的啊?怎麼亂跑小心被別人抓去咯!”林老頭被肖亦凡氣笑道。
被看不起的肖亦凡也不和林老頭說那麼多,一邊整理一邊說道:“棋麵上不分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