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啊呀、我...”
範重跟鬼上身似的亂叫起來,屁股蛋子扭動的厲害,這動作嚇了葛狂一跳,躲得遠遠的、完全迷茫了...很懷疑這人是否有病。
突然天機無命又亂叫起來,叫聲比範重淒慘多了,因為他手腕快被範重給捏碎“放手、給我放手...”
範重罵道:“你掐我幹什麼?不知道肉長的啊!”
天機無命對他忙擠眼,嘴巴各種變形,就跟戲台上搞怪的小醜般...那叫一個淒慘,看得葛狂有點發毛。
範重一把捏住他後腦勺,肩頭撞他額頭胳膊肘子打在天機無命胸口上...
葛狂算是看明白了,這倆無賴要搞事,冷笑道:“就算鬼上身那是也病,有病就得治,來啊、給我狠狠打,一人四十軍棍。”
四兵士扯著範重二人胳膊就走,也沒見魔王有絲毫反抗之意。
葛狂搖頭擺尾的聽著淒慘的痛叫,來到一士兵麵前嘀咕道:“他姑娘的,這樣下去爺遲早變成神經病。”
吩咐道:“去,通知各大書院院長到這兒來,還有那些混小子的家人們都給我請回來。”
士兵道:“剛消停幾天,再這樣鬧下去恐怕不好吧!”
葛狂道:“鬧騰的還不夠。”他指了一下戲台道:“我並非像搞得全民皆兵,但是這樣下去實在不行,你們他們一個個的樣子,不知道風雨的娃們,一點時局感都沒有,這樣下去整個帝國都沒救了。”
拍著士兵肩頭道:“你以為我願意做惡人被人背後咒罵麼?才不是了。人啊、必須得有約束感,太過放鬆的話真跟撒歡的驢一樣。”
蘭桂學院門口,吊著胳膊的九龍詩詩左探右探,一陣腳步聲傳來,她眼神一亮,大叫道:“這裏、這裏。”
一群青年才俊男女都有,黑色披風,一身白衣、腳蹬紅靴,各個手中拿著砍刀,領頭者是一短發小個子,扭著八叉步、步伐扭得帶感,戴一頂斜尖帽,十足的二流子做派。
此人八大子第二的陸飛雲,號稱“浪子”,屬於天英盛世學院,一看這做派就是壞的流油的主,又號“鬼頭軍師”,在學子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詩詩姐這是咋了?”浪子疑惑道。
九龍詩詩咬牙道:“看不出來被人打了啊!”
浪子做一紳士動作,指著胸口道:“這是末將失職。”頭頂帽子摔倒地上“哪個不開眼的王八蛋?”
九龍詩詩道:“其他人呢?”
街頭另一邊傳來整齊的腳步聲,一群花紋麵具、身著抱臀縮邊衣,閃金褲、腳蹬大馬靴,各個肩頭扛一棒子,領頭者八大子之一的“麵子”陳大召。
身材魁梧高大的麵子跟個闖將似的,看到九龍詩詩這個慘樣,揭開麵具虎臉上帶一股狠勁道:“是誰?我砸死他。”
又一陣腳步聲,一個女子冷笑道:“你少放冷屁,這麼大個頭說這話怪惡心人的。”
麵子轉頭看向一群紅衣才俊們,摸摸頭笑道:“美人兒,我就喜歡你這樣罵我,爽快!”
快步走過去,攬著紅衣領頭者,很自然的打了個啵,把可人兒抱在懷中,掃視了眾人一眼虎目放光“都他娘別看,親嘴有什麼稀奇的。”
懷中人八大子中末位的“裏子”,京都學子們都知道裏子麵子一家子,他們還知道這對情侶還有一幹兒子叫“小子”。
浪子無語“我說二貨別秀恩愛了,小子來了沒有?”
一個聲音高叫道:“幹爹幹娘都到了,哪有幹兒子不來的道理。”
一身白站在校門對麵,手提一柄雙刃巨斧,摸了一把頭頂看了一眼麵子、裏子,優越感頓時無存罵道:“放大招的,我幹你娘哇!都喊你幹爹了,你能不能讓我好受點?”
麵子再次親了一下裏子,得意道:“她都是幹娘了,你就別想了,願賭服輸。”
裏子隨手給他一巴掌“放我下來,你個騷貨。”
小子跳腳道:“幹死幹爹我就是依靠,幹娘我支持你。”
九龍詩詩怒道:“道子、翔子、承子呢?”
小子道:“詩詩姐,到底是誰啊?咱們幾人還對付不了嗎?”
浪子看著詩語君子的臉色,有些陰沉道:“難道需要策略?”
九龍詩詩一咬牙“裏子,你留在外麵等他們三人,我們走。”
三四百人的樣子跟在詩語君子身後,這陣勢有些壯觀跟天兵天將似的,嚇得守門衛乖乖鑽去門房,等他們走後,快速場院長室方向跑去。
教樞處院裏等了很久的上水遷魚道:“這娃不會耍我們吧?”
鵬宇指著牆角站立的學子們,笑道:“很難說。”
一學子嘴硬道:“君子不會丟下我們不管。”
上水遷魚道:“你最好閉嘴,不然牙打掉,這話都三遍了比屎臭。”
一陣腳步,他笑道:“可能來了。”
站在門口一看,嚇了他一跳,隨即笑道:“現在的孩子了不得。”
九龍詩詩一擺手,指他道:“你死定了。”
其他三子有些無語,怎麼就一個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浪子問道:“詩詩姐、就是他?”
“嗯,小心一些,這人不好對付,我就是被他打的。”
浪子扭著八叉步,來到上水遷魚麵前,打量他一會兒冷冷道:“跪下來道歉,我們就放過你。”
上水遷魚對他搖搖頭,鵬宇走出來道:“口氣倒挺大。”
看到美女所有男性學子有些呼吸粗俗,一身白衣的小子怪叫道:“美女哇!”
快步走過來,對浪子道:“浪兒,讓我來。”
鵬宇笑道:“你會拿斧子麼?”
小子跳了兩下,亮了一下腹肌,一肚子毛,看的上水遷魚臉色冷了下來,小子得意道:“俗話說的好,好女一身膘、好男一身毛,怎麼樣啊?”
隨意一指上水遷魚,笑道:“賭一場怎麼樣?”
鵬宇道:“怎麼賭?”
“我贏了你跟我走,陪一晚上,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就算天上的月亮,我都給你砍下來。”
鵬宇一笑,拍拍上水遷魚肩頭,雨神龍隨手一甩,眾學子隻聽見“啪”一聲,然後一陣怪慘的叫聲,一身白衣就跟風箏似的飛了起來。
上水遷魚對九龍詩詩道:“你是一坨屎,找來的都是屎殼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