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兩個反轉,龍紋劍身湧金躍、光芒大盛,雙腳落地、若帝尊臨塵,每步踏下、日月沉浮,每個轉身、風雲吐隱。
一劍劃開萬丈天幕,夜空九雷動,龍象現形、勢與天齊,氣禦萬道,一腔血施展抱負,那是他的身影、劍姿,每個走位、都有天象加持。
龍騰虎躍中八身隨,若神話顯真人,似真人演神話,放眼流光、斬飛渡,給人夢幻般的真實感...
一枝媚站在屋簷,癡癡望院中舞劍的身影,小靜立她身燈光灑在門外,二人身影修長...
看著看著,一枝媚哭了,轉身對屋中道:“你不想他嗎?”
門口沒人,也沒任何回音,一枝媚繼續道:“你不相信我?”停頓很久道:“還是不相信他?”
“你能啞巴了嗎?”
“你知道他有多想你嗎?”
一枝媚突然笑了,笑的十分開心,擦幹眼淚道:“我真為他不值。”
屋中一女子聲音冷哼道:“值不值那是他的事。”
“可他現在是我男人。”
“若我逼他選擇呢?”
一枝媚表情一呆,慢慢道:“我想你不會。”
“那你是我?”
“不是,可我是女人,因為我愛他,我願意為他去死,我想你也一樣,除非你不愛他。”
屋中聲音道:“你們天花太賤。”
“姑娘,你這話太毒。”
屋中人道:“哼,做得出來,還怕人說不成?”
一枝媚道:“世人千張嘴,我們能管得了嗎?”
“那我就說天花太賤。”
一枝媚氣鼓鼓的沒說話,屋中人又是一聲冷哼,院中龍驚語專注於劍道,時而展長空、輾轉騰挪,盡是那般灑意。
東方天際發亮,一輪紅日寫初生,萬象呈新,前院一無須老者打拳,每個動作都會傳出“劈裏啪啦”的響動。
他身材不高,不胖不瘦,整個人看起來精幹爽潔,似猴王跳,又似猛虎躍,轉眼仙鶴飛,又擺龍遊海。
無道坐在不遠處椅子上,身旁一桌子,桌上擺滿早點,桌子另一邊一空位,身後兩個少女服侍,院中老者收功深吸一口氣,向這邊走來笑道:“一日之計在於晨,你遲早會被懶死。”
“我又不是武夫。”無道亦笑道。
老者坐他旁邊椅子上,望著眼前紅日道:“新日已升,希望咱們選擇是對的。”
無道盯著他看了很久,慢慢道:“若不對,我弟弟的死就要你陪葬。”
“你好歹是個人物,怎是這般?”
“就因為我是個人物,所以你不懂。”
老者吃著早點,搖頭一笑,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嘴中史咽下去道:“我真不懂,可我為什麼要懂你?”
“所以你是武夫,我是智者。”
“你少給我放屁,智者都是騙子嗎?”
“那隻是謀略。”
老者微笑看他,又是一聲嘿嘿道:“活得這麼小心,我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死?”
“你比我大,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
老者起身,打了個哈欠道:“你找我來不會隻為吵架吧?”
無道起身與他並立,歎息一聲道:“我為報恩。”說完瞪他一眼道:“打不過,我還不說跟你吵吵?”
老者嘴角一翹,眼神充滿不屑“撈幹的吧...”
“恩公要我們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