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宇鋒的朋友遍天下,和他職業最為相關的醫學行業,朋友自然是數不勝數。
馮鋒從病房出來說了句讓池宇鋒放心的話就拉著池宇鋒到了休息室,他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趴在池宇鋒的耳朵邊問道:“你老婆?”
池宇鋒翻了個白眼:“你怎麼和李可海一個德行?你倆最近經常一起拚酒?”
馮鋒不理他的調侃:“少打馬虎眼。你隻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池宇鋒快被這平常人家根本不用保密的事情弄得火冒三丈了。他想到了阮曉曉。
“八卦完了?我去看看她。”說著掏出手機,似乎應該先給阮曉曉打個電話。剛把她一個人放到路邊,太不成體統了。
“哎哎哎,”馮鋒拉住他,然後往他手裏放了幾張紅紙,“看來你小子是發達了,老婆出手這麼闊綽?’
池宇鋒皺眉看著手裏的一打鈔票,“怎麼回事?”
“你老婆想讓我告訴你是月事關係才流血。”
“難道不是?”池宇鋒說完低低驚呼一句,“她懷孕了?孩子呢?剛不是說沒有事的嗎?她到底怎麼樣!”
馮鋒瞪著眼睛看神經失常的好友,“看來你們出問題了。”他也不再賣關子,“她隻是情緒激動有流產先兆,但是幸虧你手腳快,孩子沒事,她也沒事。”
池宇鋒舒了一口氣,然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馮鋒,我幹警司這麼久,認識我的罪犯太多了,我不想上鏡,也有不少照片登了報紙。”
馮鋒當然會意,拍了怕他的肩膀:“你這麼出色要是不幹刑警怕早是大明星了。可是你瞞著也會有很多不便之處。單身漢的麻煩不少。剛結婚那會兒我也低調,可我老婆為了我和女醫師搭檔的事情跟我吵了不知道多少次。那次懷著孩子還跟我吵,我當時可真是鬱悶到家了。第二天立馬把她拉到同事麵前介紹她,這以後才好了些。
這次要是喚作別人,這一打鈔票興許就扼殺了你未出世的孩子了。你要做好她的工作,不要讓她做出不該有的事情。婦產科等著上手術台的年輕女子可不都是準媽媽的。”
池宇鋒聽了他的話,眉頭驟得更緊。也不再多說什麼,離開休息室來到病房裏。
慕耘微蹙著眉頭一臉的不適,睡得非常不安穩。池宇鋒心一抽,輕輕坐到病床邊握住她的手。
慕耘怕是他習慣了他的觸摸,一碰到他的體溫立馬身子貼過來。池宇鋒順勢親了親她的額頭,她的眉毛,想要撫平她不該有的悲傷。
待她呼吸平穩後,才慢慢抽身,往走廊盡頭走去,撥通了阮曉曉的電話。
慕耘在他離開的時候睜開眼睛,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好一陣,才拔掉針管,輕輕拉開門,露出一條縫隙。
她聽到池宇鋒大叫著阮曉曉的名字,然後從病房前飛身而去。慕耘把門拉大,看著他轉角的地方,整個人都是木的。她伸手撫上小腹,眼淚又掉出眼眶。
*
池宇鋒風風火火的暗夜酒吧趕去。他打電話給阮曉曉想向她好好解釋一番,可是接電話居然是個男的。他聽到電話那頭吵雜一片,還有人大叫暗夜美女的。他心一驚,大叫不妙。阮曉曉不能出事!
池宇鋒心跳到了嗓子眼,到了暗夜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警司證便動員所有工作人員尋找阮曉曉。
吧台,舞池,都沒有阮曉曉的身影。
他急得滿頭大汗,搜了最後一間包廂,眼前的景象讓他眩暈。
阮曉曉赤*裸著身體躺在地上,閉著眼像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