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
胡老擺了擺手,先不讓胡翔繼續說話:“小夥子,你們先出來吧。”
啊?原來胡老發現我們了。
沒辦法許樂隻好乖乖的從角落裏出來,許樂和惜月都低著頭,沒有敢去看胡老的眼睛。
“怎麼,你們……”胡翔並沒有發現原來角落裏還躲著許樂二人。
“嗨,你們啊你們,跟我年輕一樣,真是好奇心害死貓。”胡老歎了一口氣才細細跟許樂他們講關於這株植物的故事。
胡老年少輕狂之時,對植物有得很高的興趣,也早早就覺醒了植物係魔法。
也曾加入過一個組織,那個組織是專門挖掘采摘植物的,不管對內和對外都宣稱是為了保護某樣東西。
許樂聽了胡老的講述暗自震驚,問道:“胡老,您說的該不會是,聖樹教吧?”
聽到聖樹教這個詞胡老也是非常的驚訝,畢竟這個教,已經有許多年沒有出現在世人麵前了。
後來胡老也是點點頭,確定了許樂的猜想。
一開始胡老隻是個邊緣人員,一天就是給一些植物澆澆水,做做觀察,和一些研究,而這盆被聖樹影響了的金不換正是胡老研究的對象。
這些植物和很多植物都類似,可以說是同根同源,但是似乎發生了一些異變,讓這些植物有了不一樣的特性。
而這些植物的來源一直是個謎,問也沒有人告訴他這些,隻是告訴他隻要按照規定做實驗就可以拿到豐厚的報酬。
後來胡老發現這個組織的研究讓胡老愈來愈猜不透。
這個組織在後來,開始將采集過來的植物用於與不同的岩石實驗,用於與其他植物做實驗,甚至於其他生物做實驗。
這讓胡老感到有一絲絲的不妙,認為這個組織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善類,起了脫出組織之意。
後來胡老也如願以償脫離了組織,與其說是脫離,還不如說是逃離。
一開始胡老主動提出要脫離組織,還被關了一段時間的禁閉,說是背叛教條什麼的,胡老老實了一段時間之後才被放出來。
後來是趁周圍沒有人才偷偷逃離出來,掏出來前就帶出了眼前的這盆植物,當年胡老就是專門研究這盆金不換的人,與之有著深厚的感情才冒死將其帶出來。
這個金不換的口感非常的好吃,而且經多次嚐試也可以使用,所以胡老就拿它放到麵湯裏麵,沒想到這麵一做就做了幾十年。
“那胡老你可還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裏嗎?”許樂問道,語氣顯得有些激動,畢竟這有可能找到有關之前那個案子的一些線索。
這個聖樹教實在太可疑了!
不管是從先前的案子上看,還是從胡老的描述上看,都像是在背後搞什麼大事情。
隻可惜胡老思考許久後都沒有會想起來具體在什麼地方,隻知道大概的位置是在雲南的境內。
見不能再問不出什麼東西之後,許樂也隻好告辭離開,畢竟這顆植物該怎麼處置,也隻能讓爺孫兩人去談,許樂也不好摻和其中。
但是許樂這次也不虛此行。許樂的內心是更加確認這個所謂的聖樹教,背後在搞什麼陰謀,而且有很大的幾率現在還存活著,並隱於市中。
許樂沒有急著告訴淩甄月這件事,他不想有點什麼事情就去找淩甄月。
許樂想等到找到關鍵點或者證據的時候再去跟淩甄月說,畢竟淩甄月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人家還要工作的。
許樂和惜月剛回到家門口,就看到門口坐著一個人。
“許樂,那好像有個人。”惜月感官都比較靈敏,老遠就看到了有個人。
許樂走進一瞧,原來是柳夢欣!這傻丫頭,蠢不蠢啊。
柳夢欣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兔籠子,裏麵裝的正是大便。
此時的柳夢欣還蜷縮這身體,看來是凍壞了,這讓許樂心疼不已。
“哎喲,這我可成罪人了呀,千萬別凍感冒了,這黑燈瞎火的。”許樂一把抱起柳夢欣,走進屋內。
柳夢欣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絲溫暖,身體動了一下但卻沒有醒來,隻是一隻手抓著許樂的衣襟。
柳夢欣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呼出氣息打在許樂的胸口之上。
“嗯?這丫頭不會是發燒了吧,惜月過來幫我。”
惜月這才放下兔籠子,過來幫許樂將柳夢欣抬到床上躺下。
許樂一摸柳夢欣的額頭,微微有些燙。
“還好是低燒,休息一晚明天應該會好一些。”許樂打了盆水進房,用毛巾敷在柳夢欣的額頭上。
“冰係法師居然還會著涼的?”惜月輕聲問道。
許樂笑罵道:“魔法師也是人啊,你以為我們像你們九尾一族那麼身強體壯的嗎?”許樂頓了頓輕聲說道:“好了惜月,你先去睡吧,我今晚在這裏守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