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臉上有著一道淺淺疤痕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衝出人群,手中拿著刻刀閃著白光,向上官雨珍的臉就劃了過去。
但是他的想法注定不可能實現,上官雨珍剛抬起手想要施法,她身後的許樂就已經動手了。
許樂將手中的玉笛用力一扔,往那刀疤男的臉上就丟了過去,許樂的力道可要比普通人的要大上一些,再加上手中的玉笛堅硬無比,打在臉上那叫一個疼。
隻不過那玉笛可能也會暗暗哭泣。天啊,我可是魔具啊,不是飛鏢啊,這樣丟我已經是第二次了啊,許樂你的螺母在哪裏啊?
但是就算玉笛也會吐槽也沒有用,此時玉笛已經重重的砸在了那刀疤男的臉上,瞬間就掛了彩。
趁著那刀疤男緊閉雙眼的間隙,許樂衝了上去,一個過肩摔就把那刀疤男按在了距離上官雨珍不足三米的地上地上,拉起他那手持刻刀的手,用力一拜,隨著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刀疤男也叫出了嘶聲裂肺的聲音,響徹整個片場。
“他娘的!”刀疤男用力一錘地麵,抓起了地上的沙子就向上官雨珍揚了過去,並且罵道:“臭 波伊奧 子!就是你!搶了我女神的戲!”
許樂壓著那男的不讓其亂動,但是那刀疤男還是不停的謾罵著,笑著說:“哼,看起來到是有幾分姿色,怕是那狗導演前幾晚都過得非常開心吧!哈哈哈哈!”
刀疤男的意思不言而喻,一字一句都包含著對上官雨珍赤裸裸的侮辱!
“閉上你的狗嘴!”許樂怒了,他從未見過有人如此的謾罵過自己的朋友,對於從小住在山上的許樂來說,對於男女之事從來都是保持著最大限度的尊重,在他看來,他這麼說上官雨珍已經無異於是找死的樣子了。
許樂反手一拉,將那刀疤男從地上拉了起來,這刀疤男少說也得有七十公斤,許樂一隻手說拉起來就拉起來了,可見許樂此時的臂力已經超越了大部分人。
接著許樂往那刀疤男的小腿一踢,其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許樂怒目圓睜,低聲的說著:“今天就我就讓你永遠的閉上你那臭嘴。”
許樂從玉笛內換出一支普通的笛子,右手用力地攥緊了笛子,反手就一笛子就捅在了刀疤男的嘴上,疼得緊要牙齒的刀疤男根本來不及將嘴張開,而是直接被許樂捅穿了整排牙齒,牙齒掉的掉,折的折,獻血還不停的從嘴巴裏流出來。
唾液與血液都順著笛子流出,滴落在了地上。
此時玉笛應該感謝許樂,要不是許樂愛惜這支玉笛,它可就要沾上些惡心的東西了,就算洗了也覺得惡心。
許樂右手則是隨便的使了一招雷係魔法,往地上一丟,雷光一閃直接在地上打出了一小塊黑黑的痕跡,說道:“你這樣對待她,她殺了你都不犯法,她是什麼身份你應該是明白的。”
此時許樂就算嘲諷著那個刀疤男,也不會向往常那樣露出戲謔的表情來,因為他實在太生氣了,就算殺了眼前這個男人他都不會解恨。
雖然有專門的法規規定了,法師不可以隨意的攻擊,殺害普通人,但是在這條規定之前還有一個限製條件就是,普通人不能有意識的去傷害法師,不然法師反手殺了那個人,也算在正當防衛之內。
而那刀疤男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嚇得淚涕橫流,褲子都微微有些濕了。一開始他也隻是想在上官雨珍的臉上劃幾道刀痕,讓她嚐嚐厲害,叫他以後不敢再跟他女神搶戲。
頂多被抓去坐牢關個幾年的,也沒什麼所謂,像他這樣的人,也進不了什麼太高級的用人單位,去做做苦力應該也不會有人在意他有什麼前科。
可是不料,他碰上的是他萬萬惹不得的人,“法師”,這兩個字在他的眼裏有宛如天一般,他完全有可能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生命的代價。
若是許樂微微調動一下雷係的魔力,就算手中的笛子不是什麼魔具,不能幫助許樂調集空氣中的魔力,也可以單純靠體內的雷力將其擊殺,因為普通人實在太脆弱了,在沒有魔法抗性的情況下,一點點雷力就可以在一個人的體內不停的肆虐,直至將其擊殺。
所以雷係才會被稱為最狂暴,最凶狠,最富攻擊性的魔法係。
在場的人都懵逼了,也許是許樂這一串的表現讓他們受到了驚嚇,也許是暗中默許了許樂想要做的事情,又或者是懼怕許樂的身份,怕造波及。總之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阻止許樂想要做的事情。